稅利的鋒芒撞進了白壘懷裡。
嗆
匕首掉在地下,白壘把人反手抱在懷裡,沒心思注意手上的傷勢,他皺眉很是擔憂的看著兒子:“怎麼三天沒見,誰教你這個的,打打殺殺有傷天和啊!”
“爹。”白遲好似這時才發現是他,臉色嚇得發白,眼中也急出了淚:“爹你沒事吧,遲兒不是故意的,爹不在遲兒很害怕,就拿了匕首防身,爹你沒傷著吧!”
白遲最近自我感覺內力渾厚了很多,霧馨輸給他的都已經煉化,沒想到在白壘全無防備之下,他全力一擊也不過是在他手上劃了道口子。
白遲很憂傷,爹你如斯變態,做兒子的如何能不打打殺殺,還有,天河是個啥啊?
父慈子孝一番,最後在白遲‘遲鈍’的想起白壘的傷後結束,他確實是遲鈍,本來是想耗久一點讓白壘多流點血,可是忽悠了很久,他才突然想到內力是可以止血的,虧得他還用上了□,他是白痴啊!
白遲心裡滴血,白壘正好相反,懷裡摟著軟軟的身體,很是受用,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和他的遲兒都三年不見了,也難怪他這麼想念。
“爹,我給爹上藥。”白遲細細喘息著,躲避在身上滑動的手,三夜連綿不絕的春|夢早就讓他的身體極度敏感,這時白壘只一碰,他就幾乎要軟了下去,全身都違背了主人的意願,叫囂著渴求。
“好,爹的遲兒果然貼心。”白壘衣袖一捲,帶著懷裡的人滾到床上。
“爹,上藥怎麼到床上了!”身體綿軟,只能用嘴製造噪音,白遲驚聲尖叫。
“遲兒又忘了,我們家窮,哪裡賣得起藥呢!”白壘邊說著邊解兩人的衣服帶子,臉上表情慚愧:“沒能給遲兒好的環境,爹對不起你。”
白遲迷茫,這些話和他被帶上床有什麼關係啊!
“遲兒乖,我們窮人家,受傷了舔舔就好,這是破落命。”
修長有力的手橫放在嘴前,白遲小心翼翼瞄了一眼,他爹的血原來是紅的啊,他還以為是黑的呢!
再抬頭眨巴著眼睛看白壘,對方正溫和的看著他,滿合著養兒孝的欣慰,白遲血淚,他不是吸血鬼啊!
遲疑著伸出舌頭輕輕舔一口,正常的甜腥味,初步鑑定白壘的血液未異化。
白壘身體一陣緊繃,那小小的粉紅色的舌頭沾著血氣,無比妖豔,再配著主人單純清澈的眼光神情……
白遲身體也僵住了,這是……大白天吧!爹你別硬啊!
“白痴。”脫口的聲音沙啞,白壘可不是個會剋制自己的人,一低頭就開始在那白玉似的身體上流連。
“爹,我擔心你的傷。”伸手企圖把身上的腦袋掰起來,可身體酥麻一股一股傳過來,哪裡使得出力氣,手最終軟軟落在烏黑的髮絲上,白遲迷迷糊糊的想,髮絲很長很柔軟,適合做飄然廣告,還有,頭髮中間很有料,果然古代的長髮都是為了方便藏東西的嗎?
白壘好似未曾發覺白遲動到了他髮絲中的暗針,頭也不曾抬,聲音因為嘴不曾稍離美味佳餚,而顯得有幾分含糊:“爹現在有地方傷得更嚴重,不上藥就要痛苦死了。”伸手抓住頭上其中一隻小手,往下,就帶到了傷得嚴重的地方。
手上的觸感異常鮮明,那個器物被他握在手上,帶著燃燒生命的熱度,讓他一瞬間錯覺,好像白壘把生命交到了他手上,明明是他也有的部位,卻偏偏帶動了心裡的悸動。
白遲徹底呆住了,他這些日子以來經常被白壘壓,卻是第一次碰到這個,這多麼不可思議,只要他體內內力全出,也許……也許就可以……
“白痴,別妄想了。”
耳邊帶著喘息的低笑傳來,好像一盆冰水澆上了正欲燃燒的篝火,白遲心裡暗啐一聲,果然是錯覺,白壘當然是肯定他傷不了他,才會讓他碰的,虧得他還幻想握住了白壘的命,竟然還心漏跳了幾帕,錯覺!
白壘低垂的眼神除了欲|念還有一絲陰鬱,他剛剛……是無意識的,把緊要的東西放在別人手上,哪裡是他會做的事,白遲……果然是不同了嗎?
小白痴,爹越來越習慣你了,這可怎麼好,這可讓爹……怎麼捨得和你分開,不如就一寸一寸的吃下去可好?
……
房間裡傳來的呻|吟不停,夾雜著白遲輕淺無力的求饒聲,白南暗自慶幸,幸虧想容跑回去摘什麼菊花了,不然攔眼淚漣漣的妻子真的很辛苦啊,哎,他就是太憐香惜玉了!
黑店早就被霧花花拖掃把清場了,這時他正在院子中繞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