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攻勢,於是自己這兒也要趕緊調整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兵力,六郎又讓白雪妃、焦贊和仁堂會三個人各率領一千人過來支援,白雪妃帶領人馬與苗雪雁會合,焦贊和仁堂會的兵馬則與慕容雪航部會合,仁堂會又單獨找到六郎。六郎問他何事?
仁堂會從懷中掏出一份圖紙,交與六郎看,六郎展開圖紙一看,見上面畫的是一種長杆鉤鐮槍,有還有一個帶柄鉛絲籠子。六郎問道:“這是什麼?”
仁堂會道:“叛軍戴著笆斗攻上城頭,今日不過是演示陣容,明日定會大舉進攻,我琢磨了或許這個辦法能擋住進攻。”
六郎神智一清,仔細看那兩張草圖,道:“怎麼用?”
仁堂會笑道:“藤甲兵攻城,還得靠雲梯。我們到時等他們快爬上城頭,就用鉤鐮槍鉤住雲梯,推開五尺,教他們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後用長柄鉛籠裝了火炭、硫磺之類,往雲梯上一放,笆斗、藤甲都極易著火,到時會怎樣?”
六郎道:“妙計!其實我也想到火攻了,並且將全城的燈油都集中來了,只是一時還想不到這樣細密的辦法,就按照任將軍的主意,肯定能搗毀程世傑明天的計劃,你馬上帶領本部兵馬按照圖紙佈置。天亮之前,敬愛那個這些武器全部運到西城牆上來。”
仁堂會領命,帶領人馬下去佈置。
六郎登上城牆,來到城樓裡面,見慕容雪航卸掉了盔甲,正用溼毛巾擦拭著粉嫩的脖項,看看四周無人,上前搶過毛巾,幫大嫂認真的擦起來。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六郎,你現在是三軍主帥,怎能來幫我做這種事情啊?”
六郎小聲道:“大嫂不要聲張,我來看看你和我的寶寶。”
慕容雪航臉上一陣紅暈,道:“不許胡說!讓別人知道了,我可沒臉再活在人世了。”
六郎卻厚著臉皮,撩起慕容雪航雪白的中衣,將耳朵貼到肚皮上,傾聽起來。
紫若兒一頭撞進來,看見六郎正在愛撫大嫂的小腹,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這要是讓別人撞見了,你可怎麼辦?”
六郎道:“除了你有這樣大的膽子,還有誰敢大大咧咧的闖進來,小若兒,這些天一直顧不上和你親熱,是不是想你老公了。”
紫若兒嘆口氣,踮起腳尖望了望城樓下一望無際的叛軍大營,道:“想到殺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卻是無能為力,六郎!我們城中軍糧已經用盡,雖然又被你翻出來一些,可也只能維持到明天,今後可怎麼辦啊?難道朝廷不知道我們這兒出了事情?”
六郎皺眉道:“這樣大的事情,瓦橋關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派救兵來,還須攻下飛虎城和臥牛關,實在是不容易啊。”
紫若兒滿面憂傷,看著敵營的燈火,道:“難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就當真報不了了嗎?”
六郎將她摟過來坐到地上的席子上,說:“現在,我們必須要沉住氣,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明天擊退程世傑的攻城後,晚上,我們就突圍,放棄三臺關,轉戰解塘關。寇準早應該知道了這兒的情況,我之所以在這裡拖著程世傑,就是要寇準做好充分的準備,小若兒……你老公答應過你,早晚必定手刃程世傑,給你和燕子報血海深仇。這程世傑實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實在厲害,我們不能急躁啊。”
慕容雪航也勸道:“若兒,六郎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必須要沉住氣,別看程世傑兵多,未必就能勝我們,明天堅決打擊一下他計程車氣,然後退守解塘關,這仗要一步一步的打,現在得不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咱們自己了,不過!這一戰,咱們雖然沒有殺死程世傑,不過卻殺掉了她的兩個兒子,也算你間接報了父仇啊。”
紫若兒終於笑了出來,道:“六郎,多虧你啊,捉到程世傑的兒子,儘管是死的,可也讓我出夠了怨氣,我鞭屍整整一天呢,都把他打爛了,後來那些爛肉全讓城裡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兒這麼狠毒嗎?人都死了,你還要鞭屍?”
紫若兒微笑道:“六郎,多虧你了。”
六郎立即道:“那表示一下謝意吧!”
說著,拉過紫若兒嬌嫩的身軀就吻起來。
紫若兒卻掙脫了六郎的懷抱,六郎正自驚訝之刻,紫若兒已經躲到了城樓子外面去了,扭回頭來說道:“六郎,大嫂都為你有了身孕,這些日子都不見你來安慰,這個地方是在不保險,我在外面把風,你們說些悄悄話吧。”
六郎有心將她留住,但紫若兒已經走開,六郎只好回過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