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菜卷、碧螺春蝦仁、桂花鮮慄羹,香辣水煮牛肉,鳳凰溜雞翅無一不是別具匠心。心中暗自喜歡,但是更喜歡卻是還是白鳳凰對自己熱情。
小丫鬟退走後,六郎與白鳳凰面對面坐下,六郎仔細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姑姑,都說柴瓷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磐,不知道我們用的這些餐具,是不是那極其珍貴的柴瓷?”
白鳳凰笑道:“六郎好眼力,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窯,青如天、明如鏡不敢說,薄如紙、聲如磐卻是很正常,若是將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寶商那裡,每一件都是價格不菲……”
六郎感嘆不已,怪不得程世傑老賊一心惦記著這的寶藏,想不到懸空島上的財富富可敵國。
白鳳凰說道:“六郎,遼穆宗親自坐鎮紫荊關,你不可不防啊!程世傑與遼穆宗關係十分密切,山西大敗之後,我猜想程世傑必定會修書給遼主,讓遼主出兵援助,共同消滅你在解塘關、臥牛關和飛虎城的勢力。”
六郎道:“多謝姑姑提醒,我已經想到了!這些日子正在做準備,調集兵馬和軍糧,準備固守。”
白鳳凰又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雲妃和雪妃的父親,我的兄長,白松林,自從一個月前去了東海蓬萊島,一直音訊皆無,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回來說,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沒有打聽到家兄的下落,現在正趕赴東海蓬萊島的路上,我真為他擔心啊!這件事,你暫時不要讓她們姐妹倆知道,一有東海蓬萊島的訊息,我就會告訴你們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白鳳凰親自給六郎夾了些許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糧餓了半個來月,回頭還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壞了。”
六郎心中一熱,聆聽著白鳳凰猶若賢妻般關切,暗自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想到:“鳳凰姑姑為情所困,難道就這樣終老鳳凰樓?真是太可惜了,那個藍夢堂真是真是沒有福氣,放著這樣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鎮守什麼魔君,唉!要是鳳凰姑姑將今後交給我該多好啊!”
用完餐後,見六郎有些醉意,白鳳凰道:“並沒有見你飲多少酒,怎麼會這樣?”
六郎頭腦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渾身癱軟,希望藉此能在鳳凰樓上多待一會兒。
白鳳凰嘆口氣,將六郎攙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現在這兒好好歇息吧!”
白鳳凰安置好六郎,徑自轉身離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回想著自己所有的老婆,將她們一個一個擺到眼前,與白鳳凰作比較,竟都是略有遜色。自己這些老婆,若論姿色,當屬蕭綽,不僅武功絕頂,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蕭綽多工於心計,善於政治,她是一個女強人,不是一個好老婆。和白鳳凰一比,應該少了一分慈愛。
若論氣質,當屬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潔,尤其風姿獨異,讓人必須仰視,可是四姐過於霸道,是一個很容易打翻醋罈子,尤其嚴重容不得其它女人。和白鳳凰一比,少了一分謙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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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論才華,白雪妃精通琴棋書畫,又通曉奇門遁甲與五行算術,可她那些東西哪一樣不是白鳳凰言傳身教?和白鳳凰一比,至少還沒有到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境界。
若論溫柔與賢惠,大嫂和白鳳凰倒是顯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卻比白鳳凰缺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色,氣質和才華,要是四個女人的優點全部集中起來,再加上朱玉嬋和白雲妃那獨有的淫蕩,是不是就合成了現在的白鳳凰?也不知道鳳凰姑姑喜不喜歡那種淫蕩的感覺?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聽到絲絲水聲入耳,側耳傾聽,但聞水聲來自前面,六郎有些耐不住騷動的心情,順著聲音找過去,繞過一間廳堂,前面有兩道雕龍刻鳳的屏風,那潺潺水聲就在屏風後面,雖然還沒有看到屏風後面的景色,六郎已經是熱血沸騰了。
正如六郎所預料,透過屏風中間的縫隙,看到的是一具絕美的女神裸體。
竹筒裡面傾瀉出道道激流,水流中瀰漫著蒸騰熱氣,水霧朦朧中,白鳳凰已經脫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豔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種高潔嫻靜之思,不敢逼視。白鳳凰正捧著傾瀉下來的熱水往身上淋澆。烏黑濃密的秀髮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溼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Ru房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盪漾間,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更加展現無遺。
她的背上,滑嫩雪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