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聾的炮聲接連響起,二十幾門流風炮每門炮射出上百粒鐵砂或碎石,
這種近程打擊十分可怕,彈雨遮天蔽日,這一批接近缺口的遼軍輕騎,只有寥寥
幾人射出的手中的箭,便在這一陣炮雨掃過後全然不見了,只有幾匹渾身浴血未
死去的戰馬,悲鳴掙扎著,搖晃在鋪滿屍體的戰場上。後面的遼軍輕騎根本沒有
時間作出反應,高速奔跑的戰馬已經將他們又帶到了這片滿是碎肉的屠殺場。
白雪妃指揮的虎威炮也同時開火,看清楚了遼軍輕騎的跑動路線,白雪妃及
時做出了火炮攻擊的角度調整,彈雨紛飛,呼嘯而至。
由於巨大的慣性作而分批衝到飛虎城下遼軍輕騎遭到了城頭霰彈炮的血腥屠
殺。遼軍輕騎拼命射出的寥寥幾箭毫無威脅,箭頭碰撞在城牆上,偶爾迸射出幾
點火星,只能作為此次進攻的小小點綴。城頭上的火炮依次吐出死亡的火焰,密
密麻麻的彈片鐵丸橫掃著敢於衝道城前的遼軍輕騎,每次發射都象狂風暴雨一般
,將遼軍連人帶馬掃得乾淨。
遼軍陣中的戰鼓依然雷鳴般響個不停,倖存的探遼軍輕騎茫然地望向中軍,
既不敢向回敗退,又沒有膽量在飛虎城下繼續徘徊,經受彈雨的屠戳。
南附軍看到遼軍捱揍的殘樣,躲在戰車下面,臉上不由得掛上一絲幸災樂禍
的笑容,我們漢人戰鬥力是不行,遼軍主力還不是一樣,平日裡趾高氣揚的,現
在嚐到滋味了吧,都死光了才好呢!
藏在戰車下面的楊澤靜看著面色蒼白的馮習,聽著上面攻城士兵的慘叫和遼
軍輕騎戰馬的嘶鳴,馮習傾聽者城頭上的火炮每一次轟鳴,他的心便猛縮一次。
眼看著南附軍的傷亡越來越多,要是這樣打下去,等不到天黑,自己隊伍就打光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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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午開始,城外的炮聲就沒有間斷過,六郎在白鳳凰和慕容
雪航的陪同下,整整一個上午都在鑽心練功,這一次,因為決戰在即,刻不容緩
,六郎也極為認真,與兩位愛妻密切配合,兩位嬌妻姐妹的胴體更是讓六郎愛不
釋手,白鳳凰巧妙地運用八門續命術,促進六郎元神昇華,從而釋放出更多的能
量。六郎和她們兩個分別梅開二度,臨近中午剛想休息一會兒,城外的炮聲就響
了起來。
慕容雪航停止了對六郎的英雄的愛撫,道:“聽!遼軍已經開始攻城了。”
六郎不肖於顧,道:“讓他們儘管折騰好了。”
白鳳凰道:“六郎,你身為主帥,總應該去看看啊。”
六郎笑道:“白姐姐勿憂,有紫煙幫我們守城,萬無一失。”
白鳳凰情不自禁的伸手玉手,愛撫著六郎剛剛打蔫的英雄,道:“這個小丫
頭倒是挺有本事的啊,一個小小的飛虎城,居然讓幾十萬遼軍束手無策。“
六郎呵呵笑道:“若是單打獨鬥,紫煙或許不行,可要是帶兵打仗,她可真
是內行,莫非崑崙的奇門,都是這般打仗的好手?“
白鳳凰道:“差不多吧,不過那也要看天分,崑崙流派的奇門於我們東海奇
門截然不同,他們主修的奇門遁甲和五行算術更是極為深奧,反正我是學不來的。“
六郎經白鳳凰抱到自己懷中,道:“所以,咱們不用管遼軍攻城的事,紫煙
要是感覺到有危險,她會提前跟我說的,她越是沒有動靜,越說明她心中有數,
足可以應付的了。我計劃天黑之前,將你們倆全部開發城八道二重。還有,那個
四象歸元,我覺得你們倆真的有必要練習一下,最好能夠做到元神相通,互不傷
害。一旦決戰開始,一個九天玄佛就夠我們打的,他萬一要是有什麼厲害的幫手
,到時候咱們連退路都沒有,豈不糟糕?“
慕容雪航為難的道:“可是練四象歸元,真的是很難為情,白姐姐已經非常
遷就我了,可是現在就連我也感到有些不能接受了,我們一旦進入四象歸元的境
界之後,就會遭受自身元神的控制,元神會控制我們的身體,做一些讓人十分難
為情的事情,六郎!你說我們該如何修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