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肯定已經人頭亂飛了。
那頭帶黑巾的匪首見狀,知道四小姐手中拿的是一把神兵利器,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但見那冰三尖兩刃刀周身通亮,晶瑩剔透,銀光閃閃,在四小姐手中就彷彿一條銀龍,尤其刀身發出的玄青氣,那些嘍囉顯然不能抵擋。匪首越看越喜歡,立即產生了連人帶刀一起據為己有的想法。匪首提了圓月彎刀,偷偷的向四小姐展開攻擊,他的回龍刀法實在精妙,那高速旋轉的彎刀,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貼著四小姐的髮根呼嘯而過。
不等四小姐回神,那一片銀亮的刀光又飛速折回,好在四小姐剛才目睹了他的刀法,防範還算得當。這一次,刀光由身體左側飛過,只是突然變向,反朝小腹飛來。四小姐左腳一踹馬鐙,身下的歡紅馬卻在關鍵時候一聲長嘶,向外的一個拐跳,將四小姐脫離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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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首收回圓月彎刀的時刻,已經飄身到了四小姐近前,但是他並沒有急於進攻,如此英姿煞雙的女子,讓匪首愛慕至極,他甩手射出三支玄冥飛針,那針上面塗有毒藥,匪首打算將四小姐生擒活捉。
匪首料定已四小姐的功力,斷然躲不開自己的暗器。
四小姐也果真沒有躲得開這三支暗器。
第一支掠過頭頂的時候,第二支從臉頰掠過,第三支就釘在了她的左胸口。彷彿被兇狠的毒蟲叮了一口,四小姐感覺傷口一陣痠麻,立即意識到暗器上面塗有毒藥。四小姐知道自己不能再戀戰,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危險地方。
她用小腿輕碰歡紅馬的馬腹,那汗血寶馬大都通曉人性,知道主人要自己快跑,於是風馳電掣一樣朝遠處飛奔。歡紅馬加速奔去的一剎那,四小姐左手一探,將遇難的武青蓮提到了馬上。匪首急忙帶領手下追趕,奈何歡紅馬的速度太快,根本無法追上,片刻時間,就將這幫馬匪遠遠的甩在背後。
四小姐感到冷的時候,意思已經開始模糊,記得剛才還是殘陽餘暉灑滿大地,眨眼間,漆黑的夜色就籠罩過來,四周一片蕭瑟,歡紅馬穿過一片濃密的樹林,隱隱聽到潺潺的水聲。
浩瀚的西海,燦爛的星空。
武青蓮扶著雲羅由馬上下來,“四姐,你是不是受傷了?”
四小姐無力的點點頭,說:“我中了暗器。青蓮,你怎麼會在這裡?”
武青蓮回頭望望,見後面沒有動靜,說:“剛才那些馬匪追的厲害,我就放馬鑽了密林,四姐的戰馬真厲害,一連跳過好幾道山溝,那些馬匪的戰馬卻不能在追,我估計他們暫時不會追上我們。”
她見四小姐只是微微點頭,連說話力氣也沒有了,不禁皺起眉,問:“四姐中的暗器上面是不是有毒?”
這時候,東南方向亮起一片火光,伴著人喊馬嘶,火光由遠及近,正是那批馬匪。匪首決意抓住四小姐和武青蓮,帶領人馬沿著所有的山道,由南向北排查,從點著的火把上看,馬匪至少不會少於二百人。武青蓮焦急的說:“這可怎麼辦?馬匪追來了。”
四小姐也皺起秀眉,無奈的望望四野,空曠曠的海畔,沒有任何遮擋,馬匪正朝這裡集結,顯然是已經發現了自己,眼下身上餘毒未解,難以禦敵。剛才那個使刀的匪首武功十分厲害,他的刀法,讓四小姐回想起乾坤日月山那神秘的藍衣女子。
匪首由白天的一個變成兩個,日烽和月魔本就是同胞兄弟,他們的隊伍橫跨大漠,貫通整個崑崙,向來居無所定。日烽和月魔的威名在西域聲名顯赫,他們的師父,就是名震天下的黑山血妖。西涼,車越,吐蕃,樓蘭都想拉攏這支雄霸大漠的騎兵,但是誰都沒有成功。日烽月魔習慣了這種無拘無束而又刺激散漫的生活。
日烽練就幻影神錘,月魔擅使回龍刀法。
日烽月魔尋找了大半宿,終於找到四小姐二人。手下的馬匪蜂擁而上,那些馬匪顯然早已得到首領的命令,定要生擒二人。舉刀持劍衝過來的馬匪,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對付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或許現實比想象更要簡單。
日烽樂道:“果然是兩個標緻女子,老二,我們正好一人一個。”
月魔贊同道:“大哥所言極是,這倆丫頭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大的那個,斬殺了我們好幾名兄弟,不過她已經中了我的血翼飛針,怕堅持不了多久。哥哥既然中意她們,不如將她們收了,我們兄弟戎馬一生,至今還未碰到合適的女人。看這倆丫頭倒也標誌,不如咱們將其捉拿,然後說服他們做我們的壓寨夫人。”
眼看四小姐和武青蓮性命危矣,突聞遠處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