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呻吟之後,她整個人都崩塌了,若非靠著雙手無力地摟著六郎的頭,怕早要滑癱下來。
那火燙的Jing液衝擊,在石玉棠的子宮深處畫下了歡樂的句點,此刻的石玉棠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輕撫著石玉棠溼透的秀髮,軟倒床上的六郎看著房頂,心神卻已飄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彎之中,石玉棠直到現下才悠悠轉醒,卻是舒服的動也不想動一下,那火熱的感覺餘威猶存,在她的腹內深處不住鼓舞著,若非她也已爽過了頭,只怕還真有再次嬌聲求歡的衝動。
石玉棠的身心早已盪漾在那迷人的肉慾之巔,她已化成一灘水,隨著六郎的擺弄盪漾飄搖,不能自拔地讓體內的女人本性爆發,操控著她心甘情願地承受著六郎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個沉醉肉慾的女人,再不管正奸著她的六郎是誰,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遠也不想醒來……
嘴角浮起了一絲媚人的笑意,石玉棠睜開了眼睛,媚眼輕掃之下,只見兩旁的六郎和六郎睡得正濃,那絲笑意不由更深了。
第576章垂簾聽政
六郎率領大軍得勝歸來,大軍剛行至瓦橋關,就從京師八百里加急傳來密保,乃是義母符皇后親筆所寫,信上說,前日京城遭遇浩劫,宋太宗趙光義在御花園賞花,遭到大批刺客的攻擊,皇上被賊人捉走,請六郎看到書信後,速速回京主持國事。
六郎大驚,心道:“什麼人如此大膽?居然膽敢進京刺王殺駕,海疆宋太宗擄走?不過,這樣也好,這個草包皇帝,坐在龍椅上也沒有什麼用。”六郎讓蕭綽和四小姐總領大軍,自己只帶了明歌郡主一人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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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和柴明歌快馬趕到京城,進京後,直奔皇城,果然,宋太宗前日遊御花園,被刺客擄走,刺客留下書信一封,並沒有留下姓名。信上說,要救宋太宗,就讓六郎與他決戰。
落款是:吳越大帥。
國不可一日無君,趙光義既然不在了,就要馬上擁立新的皇帝。和符皇后一商議,因為趙家無子嗣,以前趙匡胤有個兒子,還被趙光義害死了。誰來繼承皇位呢?有人勸六郎稱帝,六郎說:“天下還沒有完全安定,我哪能登基?”
最後決議,等即將臨盆的符皇后生下龍種之後,看看是男是女再做決定,因為不知內情者,都以為符皇后懷的是宋太宗的兒子。哪裡知道實際上是六郎的種,半個月後,符皇后果真生下一子,六郎高興不已,馬上讓符皇后傳旨,讓這個剛剛降臨人間的小傢伙繼承大宋皇位,為由符皇后垂簾聽政,六郎出任大將軍監國。
陶三春剛玉吳越水軍開展,初嘗敗果,因為北方士兵不熟悉水戰,現在陶三春正在淮安沿海駐紮修養,六郎決定親自前往南唐,借用南唐的水師,會一會吳越大帥。
好多嬌妻都已經身懷六甲,有些則是剛剛臨盆,需要休養。於是,六郎只帶了柴明歌,蕭綽,石玉棠,四娘和東方紫玉五人。
六人一起趕往金陵,到了金陵後,六郎讓蕭綽,石玉棠,四娘,東方紫玉先去南華山,先收熟悉水戰的南華御劍,然後再收洞庭水師,蕭綽等四人與六郎分手。六郎則與柴明歌來見南唐國主李璟。
雪後初晴,初生的陽光照在路邊的屋頂上,反射出眩目的光芒。街道上的行人明顯少了很多,但也有不少起早謀生活的百姓,賣菜的,賣柴的,賣早點的,吆喝聲在清晨的空氣中悠悠地飄蕩。
當然,除了這些早起某生活的人之外,路上還有另一種早起的人,那就是無家可歸的人,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在破廟或者橋洞中捱過一晚之後,他們流落在街頭,或乞討,或賣藝,只為混一天溫飽。
在金陵,這種人並不在少數,中原戰亂,北方不少人逃難到了南方,成為這批無家人中的一員,實在挨不下去了,男的賣身做僕,女的賣身為奴,俊俏點的小孩被培養成孌童,漂亮點的姑娘陷身青樓……這也是為什麼南唐奴隸行業這麼發達的原因之一。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杜工部之言確是尖刻啊!”六郎搖頭輕嘆,這是他目前無法改變的現象。
柴明歌在一邊默然不語,他曾經去過淮北之地,見到的情況比眼前悽慘百倍,她雖然心有慼慼,但也是愛莫能助,這個世道悽慘的人何止千萬,又哪能一一救助呢?
六郎似乎看到什麼,忽然指著不遠處說道:“明歌你看,那幾個小乞丐雖然凍得渾身發抖,但還是將半個饅頭讓來讓去,可見在艱苦的條件也可以將人性的優點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