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咬上了。
左軼揮舞著狼牙棒大動干戈,大發威力,一鼓作氣從日落操到了日出。凌晨四點多的時候他從陳晟身上下來,陳晟的肚子都被他射滿了,小腹微微隆起了一些,照著那裡一按,下面大開的洞口就會汩汩地淌出jing液,一波接一波,永遠流不盡一般。
陳晟早被他幹暈過去,臉色酡紅地軟在床上,只是昏睡。被他按著肚子揉了一下,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得解放的yinjing仍然硬直著,黏黏糊糊地垂在他自己小腹上。
左軼幹得自己都頭重腳輕,嘴唇發灰。手腕上的傷口已經被掙裂了,血滲透了紗布,凝成了黑色的小塊。他沒理它,搖搖晃晃地走到客廳沙發上,抱著頭坐進去,就開始發呆。
七點整的時候,雕塑一般靜坐的他生物鐘發作,蹭地就站了起來。呆站了一會兒,他面癱著臉、動作僵硬而迅速地脫去身上汗溼的皺巴巴的衣物,用保鮮膜裹住傷口草草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拎著那個砸過他腦袋的公文包,像個遊魂一樣飄出了門。
14
女醫生最後一個進辦公室,先是熱情洋溢地跟其他人打了招呼,然後按照近期慣例,同樣將熱情也揮灑向左軼,“左醫生,昨天的毛血旺怎麼樣?”
實習生偷遞眼神不及時,在旁邊無聲地捶了一下胸。
“……”左軼十分緩慢地轉過來,木然地看了她一眼,十分緩慢地又轉回去了。動作僵硬,臉色慘白,目光無神,像一隻被陽光燒烤過的殭屍。
女醫生這才注意到盤旋在辦公室上空的怨念氣流,左氏高壓旋頂,冷空氣嗖嗖穿脊。她納悶地看了看實習生——小夥子同情地搖了搖頭,作出一個無聲的嘆息。
一辦公室的人嚴肅認真了一個早上,及到左軼去查房,眾人才松下口氣來。實習生一躍而起,關了房間門,女醫生率先發問,“怎麼了怎麼了?他被豌豆射手射了還是被土豆壓了?”(注:豌豆射手/土豆:遊戲《植物大戰殭屍》中的植物角色)
“今天一來就這樣。”實習生搖頭道。
“我看他手腕上纏著紗布跟繃帶。”另一位男醫生道。
“難道是割脈?!”實習生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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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醫生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麼想不開?該不會是失戀?誰這麼大膽敢甩他?”
“他那女朋友都敢把他的嘴咬成那樣,”實習生瑟瑟地說,“還有什麼不敢啊。”
眾人熱情發言激烈八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