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這個新奇刑具,如果不是少年事先規定了給她浣腸的時間限制,伊茜絲一定會被她們活活折磨死!
伊茜絲再次進入金項帥帳的時候。是像狗一樣爬進來的,她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個黃金項圈。項圈上面拴著一條閃閃發亮的白金鎖鏈,鎖鏈的另一頭就握在路莎的手心裡。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白天,伊茜絲還以鷗人族族長的身份跟路莎唇槍舌戰、針鋒相對,而到了晚上。她卻成為被對方盡情羞辱折磨的奴隸。
由於伊茜絲體內鬥氣並沒有封禁,她會不加反抗且忍羞含辱地接受這種難以對人啟齒的特殊刑罰,自然是因為她已經對少年的實力作出了錯誤的判斷,頭腦中再沒有半點可以僥倖這股的想法。更對自己和鷗人族的未來充滿了絕望。
從前在鱷神鳥的恥辱經歷本來就像是一塊巨石一樣始終壓在她的心上,現在她更是感到自己碰到了一座無法仰視的山峰。巨大的實力差距讓她跟悲慘命運進行抗爭的信念化作了夢幻泡影。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殘酷和無情,弱者的命運只有被強者掌握和玩弄,反抗愈是強烈,遭受到的懲罰就愈加慘烈。作為一個強充高傲和自以為聰慧絕倫的女族長,或許還不如當一隻無知的寵物犬更加幸福!
信念被擊碎的美婦柔弱無力地跪伏在江水寒的腳下。豐腴誘人的雪白嬌軀像深秋樹梢的乾枯樹葉一樣顫慄不止,她再也不敢為自己或著部族的命運而向少年哀泣哭求。
她清楚地知道,像少年男爵這般的鐵腕權勢人物,根本不會因為獵物的哀求而改變他原本的計劃,她必須毫無抵抗地接受少年強加給她的悲慘命運,即使是成為最低賤的奴隸。都是幸運女神青睞的結果,因為任何讓少年感到不悅的言語和行動,都將招致無情的霹靂雷火,把她和她的族人化為被人遺忘的飛灰!
從江水寒指間如同魔術般的滑落出一隻外表鑲著白金懷錶,少年將它丟給路莎。漫不經心地吩咐道:“你在外面候著,等到凌晨三點記得提醒我去接受鷗人族的降服!”
路莎彎腰躬身地接過懷錶,又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