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即使有再大的本領,也沒有辦法在這種風暴天氣追上自己。
尤其是那些登岸進行搶掠殺戮的海盜們,更是興高采烈在船艙裡面大聲吵鬧著,他們的腰包裡面都裝滿了珍貴的珠寶和閃亮的金幣,幾個兇悍頭目的懷裡還摟著嬌軀赤裸的美女,彼此不甘示弱的炫耀著自己的收穫。
狂海鯊卻沒有跟他的這些部下們廝混在一起,他牢牢記著瘦海馬在他出航前的囑託:這名少年男爵是被幸運女神寵愛的男人,在沒有成功返回基地之前,千萬不能疏忽大意、放鬆警惕,否則很可能會大難臨頭,性命不保!
有這名殘暴的海盜猛將在甲板上巡視,所有的水手也就不敢偷懶,這艘快船如同插上了翅膀,在海面上飛馳。眼看這艘嗜血的海盜船就要駛出這片風暴肆虐的海區,江水寒發出的精神衝擊終於追了上來!
這不是魔法或者神術,對於普通人來說更不會帶來什麼傷害,最多隻是感覺到來自遠方強者的威壓和憤怒,因而汗毛聳立,倍感恐懼與驚怖。
可是對於經過腦域開發的法師們來說,不啻於是一場最狂野的精神風暴!
瀟灑屹立船上的鎮海法師閟哼一聲,兩道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鼻孔湧了出來,她搖搖晃晃跌坐在船頭上,險些一頭栽進海里。失去了鎮海法師的庇護,海盜船頓時化作了驚濤駭浪中的一片小小樹葉,躲在船艙中的海盜最多隻是摔得鼻青臉腫,甲板上幾名沒有提防的水手卻被海浪打進海中餵了鯊魚。狂海鯊畢竟是有品階的高手,他大吼一聲,雙足牢牢釘在甲板上,隨手抓過一條纜繩拉個環套,將船頭的法師捲了過來。
他攬著法師溫軟的身軀,不禁心中一蕩,暗中忖道:“大首領說的果然沒錯,這驕傲的傢伙還真是個欠操的娘們啊!”
女法師被這粗野海盜抱在懷裡,不禁有些羞惱,可惜她的身子綿軟無力,也就沒有辦法抗拒對方的好意扶持,否則她定會被拍上甲板的連綿海浪吞噬。
狂海鯊此刻也看到被風浪掀開斗篷的女法師面容,是一個三十餘歲的婦人,不算特別美貌,卻也堪稱端莊清秀,尤其那清冷孤傲的氣質,更能撩動強勢男人的征服欲。
“可惜,居然已經被男人幹過了……”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給她閞的苞……”
看到對方容貌的這一剎那,享受過無數美女的狂海鯊沒有感到多麼驚豔,而是有些相見恨晚的遺憾和莫名其妙的嫉妒。
幸好此刻女法師還沒有從那一記精神衝擊中恢復過來,眼前金星亂冒,自然也看不到狂海鯊臉上的詭異表情。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輕輕喘息著說道:“好強大的精神衝擊,距離這麼遠都能夠傷害到我!如果這個人就是江水寒,我們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我能感受到他的熾烈殺意和無邊憤怒,他絕對會追殺我們到天涯海角!”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不考慮眼前的難關,反而為以後的事情發愁!”
狂海鯊撇了下嘴,說道:“你還能施法鎮壓風暴海浪嗎?如果不成了,就到艙裡休息吧!”
女法師聽出他掩蓋在粗豪語聲下的些許蔑視,秀眉微微一蹙,說道:“我只是一時疏忽才會被他偷襲成功,何況以他的能力,未必能再發出第二道精神衝擊!”
好強的女人總是寧可付出代價,也要維持自己的驕傲。女法師壓抑著胸口的煩閟再次施法,一道比先前要淡上許多的護罩再次籠罩住了船身。
不過等到幾天後,海盜船返回到出發的海島基地時,船頭上已經看不到那名鎮海法師。
狂海鯊略帶幾分得意的對威廉說道:“首領您大概不知道,那個女人居然是摩爾公爵的私生女,自從被她老爹閒苞以後,就再沒有被別的男人用過,下面真是又緊又滑,不輸給十幾歲的小女孩,這次真算是便宜我啦!”
這名驕傲的女法師因為負傷強行施法而再次昏倒以後,狂海鯊就把她帶回了自己的艙房,並且強佔了她的身體。連續幾天幾夜的征伐肆虐,並在食物中摻雜上少量摧毀意志的藥物,足以征服任何一個堅強的女性,讓她轉化成為一個順服的性奴。
“嘿嘿,只是這樣一個尋常貨色就滿足了?等咱們滅了江小狗,他身旁那群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足以讓你褲襠裡面的那玩意兒爽得飛起來呢!”
海盜王威廉當然不會因此而責怪狂海鯊,返航後乘隙暗算這名鎮海法師,原本就是出自他的授意。
在海洋上,像這種擁有為船隻抵禦暴風雨能力的法師如果運用得當,足以抵得上一支強大的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