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貝娜並不會因此而小觀江水寒,反而隱隱感到有些歡喜,也只有這樣精力充沛的男人,才有資格擁有那麼多妻妾吧?那麼,我即使作為一個沒有地位的女僕,以後也會有很多機會接受主人的恩寵,不用擔心經年累月的孤寂和冷落!
“家主大人,您真是……壞死了……人家會害羞的啦!”
江水寒的祖先曾經說過,每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天生都是會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貝娜輕咬著紅唇,輕輕瞠怪著,實際卻沒有半點違拗少年吩咐的意思,她把長裙持到腰間,將手指插進褻褲的兩側,狐媚的扭動著腰肢,搖擺著結實凸翹的臀部,緩緩將褻褲褪到膝彎,再任由它滑落到腳踝處。
女孩兒先是矜持並緊了大腿,然後不勝嬌羞的以手遮面,緩緩岔開了大腿,將自己最隱秘的私|處呈現給了少年。
“家主大人,您想要怎麼檢查人家啊!”
女孩兒聲音有些顫抖,她十分緊張,她不知道接下來,少年是否就要將那根無比堅挺粗大的大Rou棒刺進她柔軟狹窄的蜜|穴,奪去她珍貴的處子之身。
少年並沒有立即揮戈挺入,也沒有動手褻玩女孩嬌嫩誘人的溝壑蚌唇,他忽地彎下腰,在女孩耳畔吹了一口熱氣,說道∶“你怕癢嗎?”
有哪個女孩會不怕癢呢?貝娜老老實實的答道∶“怕,我最怕癢了!”
少年笑道∶“那就沒有辦法了,我要將你的手腳捆起來再檢查,否則等會你要癢得厲害了,用你這雙結實的大腿把我的頭夾住不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女孩一陣迷糊∶“我怎麼會用腿夾住他的頭呢?呀,這個壞人究竟……究竟是想要怎樣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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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女臺,顧名思義就可以知道,這個器具完全是為了滿足男人的佔有慾望而被髮明出來,女性以各種姿勢被捆縛在臺上,沒有絲毫拒絕和躲避的權利,只有無奈而被動的接受男人各種方式的侵犯。
江水寒在家中收藏的春宮秘戲圖中,曾經看到過這種器具使用方法的詳解,他對這種內容向來具有過目不忘的天分,此刻看到竟然有實物可以供他實踐演練,早已經躍躍欲試。
別看這御女臺結構簡單,實際卻有三十六種重縛法,七十二種輕縛法,至於從這些縛法演變出來的花樣就更加繁多,數不勝數。
江水寒回憶了一遍昔日看過的畫本,便決定用最有把握,也最能滿足自己慾望的“觀音坐蓮“縛式。
這一式要將少女修長筆直的雙腿向上扳起一百八十度,將女孩的腳踝跟手腕縛在一起,還要讓女孩的後腦將縛處壓住,對少女身體的柔韌性有著極高的要求。
貝娜能夠孤身一人從家鄉逃到遙遠的戈多羅城,顯然不會是身嬌體弱的女孩,多少有點底子,要她擺出這種姿勢,相信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只是這個姿勢,真是太淫靡、太誘人,等江水寒完成捆縛工作,女孩已經羞得都抬不起頭來了!
江水寒在捆縛之前,乾脆剝光了貝娜的衣裙,將一絲不掛的女孩捆在“御女臺“上,就像是吊在樹上的一隻剝去外皮的雪白大梨子,挺拔高聳的胸脯越發突兀顯眼,渾圓雪白的大腿線條分明,兩股之間嫣紅潤溼的蜜|穴,兩瓣光潔白嫩的臀丘夾著的粉嫩窄小的菊|穴,都一覽無遺。
“真美啊!”
江水寒痴迷的用手掌撫摸著女孩的軀體,這真實的女體和縛臺,比起春宮圖上粗糙簡陋的圖形可要誘人多了!
少年的手掌撫摸著女孩滾燙的臉頰、柔膩的胸脯、光潔的大腿,當他的指尖溫柔劃過那溼潤的嫣紅溝壑,頓時讓女孩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她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難以言喻的刺激令她心慌意亂的快美,讓她想要躲開閃避,可是纏繞著綢帶的綿繩緊緊捆縛著她的身體,她只有像小狗一樣嗚咽著,接受少年的愛撫。
江水寒才不會只滿足於愛撫,他低下頭,用手指撥開薄薄的蚌唇,欣賞著距離蜜|穴入口不遠處那片薄薄的紅色肉膜,貪婪的張開了大嘴,在吻住女孩私|處的同時,將舌頭抵在了那肉膜處,輕輕的舔舐著。
“啊……不要啊!”
強烈的刺激讓女孩羞窘的尖叫了起來,她能清楚感覺到少年下巴上短而硬的鬍子、滾燙的嘴唇,還有那柔軟的舌頭。”
他怎麼可以親吻女孩子的那個地方?難道,他不嫌那裡髒嗎?”
純潔的女孩既覺得羞窘,也感到一種難言的刺激與興奮∶“他在回報我嗎?因為我含了他的那個東西,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