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一個是身著粉紅色連衣裙,金髮碧眼,肌膚如雪的美貌少女。
抬她那一頭燦爛的金色秀髮沒有捆束,就那麼隨意披散在肩頭,如同新月一樣彎彎的眉毛下面是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晶瑩如玉的臉頰,小巧精緻的鼻子,紅潤的嘴唇,還有那飽滿挺拔的胸部,纖細的腰肢,只要是個男人看到她就會升起佔有的慾望吧!
另外一個人,則是個禿頂且有酒糟鼻子的胖子,面目可憎,乏善可陳,一看就知道他是個奸猾無比的惡棍。
“露茜?你怎麼會跟安切尼在一起?”江水寒吃驚的掉落了手中的酒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露茜怎麼會允許那個傢伙進入她的閨房呢?他可是至今都沒有那個榮幸啊!
是的,這個美貌少女就是露茜,也是長久以來在江水寒春夢中出現次數最多的女人,而在她身邊的就是那個該下地獄一千次的奸商安切尼。
露茜美麗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痛苦和羞窘,她扭過頭去,看著別處,低聲說道:“安切尼先生是我的恩主……”
“恩主”是一個很曖昧的稱呼,事實上,這是向主人奉獻了自己身體的女僕所專有的稱呼,一個女人如果這樣稱呼一個男人,那麼就代表她喲肉體以及她的一切,都已經奉獻給了這個男子。
“怎麼會這樣?”江水寒吃驚看著維斯老頭也對著安切尼彎下腰,行著奴僕的禮節。
“安切尼得意的笑著,他臉土的肥肉一顫一顫,讓江水寒懷疑那些肉隨時都要掉到地上,他的聲音又尖又細,幾乎可以跟閹人歌唱家唱詠歎調時候的高音相媲美:“江爵士,你似乎很驚訝啊?你不知道,他們可是欠我一大筆錢啊,就算是抵押他們所有的財產,也遠不夠抵消這筆債務。而按照帝國法律,我,作為貴族,有權利要求無法償還欠債的平民作為奴隸來彌補我的損失。我沒有把他們賣給地精,而讓他們繼續為我經營這家酒館,已經是非常仁慈了!他們對我可是感恩不盡呢!”
江水寒作為帝國貴族的一員,對於貴族的這些特權自然十分清楚,想到美貌的露茜居然會被他納為私寵,心中嫉妒生恨,不由頭上爆起青筋,冷笑道:“是啊,恭喜你又多了一份產業,按照您現在兼併產業的速度,過不了多久,這整個小鎮都要打上安切尼勳爵的徽章印記了!”
這句話,觸到了安切尼的痛處,他的臉上頓時拉下了幾道黑線,按照帝國傳統,只有貴族才有資格在自己的產業和車馬、器物等上面打上家族徽章的印記,因為家族徽章代表著種種貴族特攆。
越是古老高貴的家族,徽章上面的標識也就越顯赫,比如江水寒的祖先,是曾經裂土自治的十大神將之一;他家的徽章上面就有著代表武力的劍、矛、盾以及代表皇家恩寵、特許賜予的紫薇花、雙頭鷹等皇家專用標識。
帶有這樣徽章的馬車如果走在路上,那才叫拉風,即使爵位高過江水寒的貴族,如果家族徽章的等級低於江家的徽章,那麼他的馬車也要給江水寒讓路。
其他諸如稅收、勞役等,都對擁有高等級貴族徽章的家族有著更加優惠的待遇。
安切尼只靠走門路,重金賄賂買來的勳爵頭銜,他的家族徽章上面只有一隻像極了屎殼郎的可憐爬蟲,這樣的徽章,可以說除了讓主人丟臉外,幾乎毫無用處。不過這也是那些高等貴族們特意吩咐徽章師們這樣做的吧,他們原本就瞧不起這些花錢買貴族地位的商人。
安切尼強行壓下自己的憤怒,細長的眼睛中對汪水寒射出了仇恨的目光,肥胖大臉上卻是露出了生硬的笑容,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多謝您的提醒,不過我早就想妤了,我應該要把徽章印記打在什麼地方!”
“露茜,讓江爵士看看我剛才給你的禮物!”
聽到安切尼的命令,露茜的臉上突然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卻又瞬間變得通紅,她想哀求什麼,但是看到安切尼兇狠的目光,她只有咬著嘴唇,羞窘萬分的彎下腰,慢慢掀開了自己的拖地長裙。
讓江水寒目瞪口呆的是,露茜的下身居然完全赤裸,那晶瑩雪白的圓潤大腿幾乎耀花了他的雙眼,在那雙腿的中間,那朵嬌嫩粉紅的花朵大約才被人採摘過,居然還足濡溼的,說不出的淫靡動人!
而最讓江水寒吃驚的是,在那恥處,居然有一個醜陋像屎殼郎一樣的徽章印記……是的,安切尼居然把自己的徽章印記烙到了女孩子最嬌嫩、最美麗、也最難以被外人看到的羞處,他莫非是想要向所有企圖染指自己禁臠的男人宣佈自己對那裡的所有權嗎?
“你瘋了……安切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