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就如同開在路邊的一朵美豔之極的野花,雖然肌膚不若江水寒身邊的女孩們白皙,但是姿容卻也是頗為美貌,尤其是那淡淡的小麥膚色,別具一般風味,撩撥著少年的性慾。
蒂娜嬌媚之極地在少年的耳邊哀求著:“我的親親哥哥,別戲弄我了,快點要了我吧,人家已經等不了哩……”
少女的聲音婉轉動聽,說不出的柔膩悅耳。
只憑借一些小手段,就讓女孩含羞求歡,江水寒志滿意得地淫笑起來,說道:“先讓我檢查一下,你是不是準備好了!”
他分開女孩的雙腿,將手指伸進了女孩的蜜|穴,在裡探索著,檢查女孩是不是分泌出了足夠潤滑有體液,當然,他沒有忘記順便觸控下那片代表女孩忠貞的薄薄肉膜,過了今天晚上,就再沒有哪個男人有機會碰觸到那裡了。
女孩感覺到少年的手指進入了體內,羞赧的耳根都變成了紅色,她的身體也變得僵硬起來,但是她並沒有抗拒少年的侵犯,任由這個男人檢視自己最隱私的部位。
她輕聲說道:“我還是個Chu女,你要溫柔一點喲。”
江水寒將手指從她身體內抽出來,握住自己的堅挺,抵在了女孩的蜜|穴上,自信地說道:“別怕,我知道該怎麼做,女孩子的第一次可能會有一點痛,但是過一會兒就會感覺很舒服了。”
少女聽到少年炫耀似的話語,心中微酸,正想他可能跟多少女孩子發生過親密關係,卻感覺到那火熱的Rou棒已經破體侵入,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江水寒給Chu女開苞的動作已經十分熟練,將菇形的尖端壓進女孩狹窄滑膩的蜜|穴,稍微抽插兩下,等女孩的身體初步適應了Rou棒的存在,腰部微微用力,臀部向前一送,剛強的堅挺Rou棒就刺穿了女孩的貞節象徵,趁著女孩吃痛的剎那,又是幾下緩慢有力的抽送,將女孩的Chu女膜破壞殆盡,然後直入中宮,一插到底,沒根侵入女孩的體內。
女孩的身體當然不會輕易接受這個陌生的入侵者,花徑內的一條條嫩肉緊緊箍住少年的堅挺,花心的敏感肉蕊也擠壓著少年的菇形尖端,企圖將這個粗暴的入侵者趕出去,但這隻能給少年帶來無上的快感。
“真緊,還是處子的初夜最讓男人銷魂啊!”
矮人女孩如同其他初次經歷情事的少女一樣,強忍破瓜之血,珠淚盈盈,哀聲求饒,希望少年能將那給自己帶來痛苦的兇器抽出體外。
少年對這種情形早司空見慣,一邊笑呵呵地安慰女孩,一邊徐徐抽插,享用著處子花徑的緊窒潤滑。
凡是私|處初次遭到侵犯的女孩子,只覺得渾身酥軟,一陣陣火燒般的劇痛夾雜著些許陌生的快感襲來,哪裡有力氣強行反抗,只得含羞忍痛,聽從少年的指導,迎合著少年的抽送動作,期望痛楚能夠早些消失。
充足的前戲,早讓女孩的花徑內蜜液綿綿,只是少年的堅挺太過粗大巨碩,所以才會讓她感到難捱,過了片刻,緊張的花徑漸漸習慣了少年的尺寸,不再痙攣反抗,少女也就開始品嚐甜美歡快的Xing愛快樂。
只見少年的堅挺Rou棒時而深深地刺入花徑深處,將矮人少女的窄緊蜜|穴整個脹滿,還攪動研磨數下,進而又徐徐退出體外,在她的蜜|穴口處廝蹭挑逗。
蒂娜真不知該如何形容那銷魂滋味,雖然痛楚依舊,可兩人性器摩擦之間又有種奇異的感覺傳來,甚至將破瓜的痛苦都給掩減了大半,尤其那被充實填滿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滿足快活,她纖腰忍不住扭動起來,開始主動迎合少年的抽插動作,每當少年的Rou棒插進她的花心,慢慢攪動起來的時候,她就只感覺到意蕩魂飄,不知該如何讚美少年的高超性技。
新瓜初破,不耐久戰,蒂娜根本無從抵禦那侵蝕靈魂的快感,不一會兒功夫,就連著洩身三次,弄得地上鋪著的熊皮上面一片片的濡溼痕跡,帳篷裡面也都是花徑中蜜汁特有的濃郁清香。
江水寒看她瞳光散亂,呼吸無力,一副即將脫力的模樣,才愛憐地將體內的慾望盡數釋放了出來,那粘稠白濁的液體甚至從少女緊窄的花徑溢了出來,沿著她渾圓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腳踝。
可惜蒂娜是看不到這樣淫靡景象了,她被少年炙熱的體液燙得花心一陣抽搐痙攣,吮咂住了少年堅挺的菇形頂端,溫熱的蜜汁激射四濺,她於無比的暢美中,羞恥地昏迷了過去。
“叮咚!”正沉浸歡樂當中,盡情在美人體內暢美難言地釋放激|情的江水寒忽然聽到一聲輕響,帳篷中再次湧現出了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