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如此瞭解,還能這麼快將治我的藥送進來?
藉著視窗透入的淡淡月光,我趿了鞋,慢慢在房中走了幾圈,才算接受了我視力聽力恢復的事實,又倒回床上,攥著衣袖無聲地大口喘息,卻是因為太過激動了。
一個又聾又瞎的女子,除了拓跋頊的保護,當真一件事也做不了;而拓跋頊的保護並不比雞蛋殼堅硬多少,不知什麼時候便會被他皇兄許諾給他的錦繡河山擊得一敗塗地,根本不足以讓我依賴。
如果我隱瞞住我的恢復狀況,趁著他們對一個殘疾人不會有太多防備,或許還能有機會和行宮中的眼線聯絡上,設法逃出拓跋兄弟的魔爪。
雖是心懷疑惑,到底是更多的是歡喜,下半夜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天亮才又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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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睡那麼久?”
聽到這句話時,已是第二天巳時以後了。心裡機伶一下,悄悄地提醒自己不可露出破綻,才睜開迷茫的眼睛,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