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拼得太累了,想寧靜一下心靈。這一次應當恢復過來了。但不管怎麼樣。象大家道歉了。
第五章 更美麗
二畫答道!“如果你告並你“紋幾者都有呢。”莫賀幹鼓了一下手掌,還別說。這兩個人都是一個極端的存在。王畫雖然是中原人,也喜歡用一些陰謀,可總體上給人一種陽網的印象。特別是他的相貌,這一點更象北方人。莫賀幹出身於突厥,可是長相短小猥瑣,給人的印象更加陰柔。
但現在兩個人在不停地問答,卻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莫賀幹說道:“很好,營督誠不欺我也。”
可隨著他臉色鄭重起來,說道:“如果營督還在公主事情上糾葛下去。大事去矣。”
“為什麼?”“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王畫再次愕然。這句話現在還是本來的量小非君子,無度不丈夫,很有可能是後來改的,可竟然讓莫賀幹提前更改了。
“特別是兒女的事,會讓營督產生許多誤判。營督,記好了,只有你上位,血營弟兄才會有更多獲取榮華富貴的機會”說到這裡他苦笑了一下,原來未必,血字營是一支堅強的力量,無論是那一個統治者上位都必須重視的,但因為起事。現在已經打上了深深的王畫印記,想要掙脫都不可能了。又說道:“為了上位,那怕是我,是你的家人,你的兄弟,都可以利用出賣,只有做到這樣,你才能真正上位,不然兄弟們反而因為你的兒女事,或者因為你的優柔寡斷,被你拖了後腿。”
王畫苦笑了一下,他也算果決的人了。可真要象莫賀幹所說的,還真做不到。
可不能不承認,莫賀幹說得刻毒。但也有一定道理。
“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任何人也做不到十全十美,你想將所有人顧慮到了,反而所有人最後全部顧慮不到。在關健時候,只有能捨得犧牲少數人,換取大多數人的幸福。才能最終成就大事,就象蕭嵩在半弓山一戰時那樣。特別是公主殿下,現在大聖皇帝不可能再次掌權了。沒有她的庇護,但粱王已經在皇后支援上,比以前掌握更多權力。這種情況下,你想想與公主殿下走得更近的後果吧。”
他意思是要王畫徹底斷絕與李裹兒的來往。
可是王畫臉上的笑容更勝了起來,他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梁王也象張易之那樣,要不了幾年會有不好的下場,那會如何?”
莫賀幹狐疑地看著王畫。
別人不清楚,可他知道,這一次王畫雖然功敗垂成,然而卻有無限的機會接近他的目標了,如果不是那一天江明威的一刀,現在王畫都可能乘勢把持朝綱了。
但在這之前,王畫做了許多不合理的安排,就象他提前數年就知道有這場政變的發生一樣。
王畫說道:“不用看我,贏弱士兵拉兩石之弓,甚至兩石之弓都拉不開,強壯士兵可以三石、四石,六石,象我就可以拉六石,八石可以拉開,可為什麼連薛大將軍都沒有選擇更大的弓臂?”
說著他努了努嘴,示意牆壁上掛著的那薛仁貴用過的大鐵臂弓。就是現在王畫在戰場上夠猛的了。可他還不敢與薛仁貴相比。至少薛仁貴在高麗城下,做過一人對二十萬人的壯舉。縱觀隋唐,也只有一個,史萬歲能在武力值上與他相比,其他人都不夠,程知節不行,秦瓊也不行。李世民、尉遲敬德同樣也不行,後來的安祿山,以及他手下的哥舒翰同樣也不能相比。
但莫賀幹小胳膊小腿,估計也不是很懂,他又解釋道:“因為上了戰場,不僅僅射得遠,還要乘手。不但射程遠,還要自己能射出多次。手臂不酸才行。超過了自己能力範圍,那就危險了。”
“梁王才不足,德不行,但皇上與皇后對他信任有加,上面又無人節制”說到這裡王畫沒有再說下去。但莫賀幹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王畫又說道:“因此,我不但不能與粱王芶同,某些時候還要稍微做一些抵抗。當然在這之前,我首先要做一些自保的手段,不但是為了家人,也是為了營中的弟兄們。”
說到底,想要王畫放棄對李裹兒的追求還是很難。不過王畫對大勢的把握,也讓莫賀幹心服。也許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吧,就象自己所說,莫賀幹在心中自嘲地想道。
他答道:“好吧,你可以相信我了。”
王畫說道:“那麼我就說了,相信沒有幾天後,朝廷會做出安排,血字營不可能呆在洛陽的,它組成目標就是戰鬥與震攝,而且我相信這一次朝廷也不會讓血字營有自由行動的權力了。”
說完後兩人們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