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花了多少心血。
除了這些,更有許多沒有擺上檯面的安排,才取愕這種結果的。
王畫沒有等到莫賀幹繼續說下去。又說道:“最簡單的一個例子,就是徐敬業當時造反時,是掛著大義的,因此他只在數月間,聚集了多少大軍,可惜他不挾借這種大勢挺進洛陽,反而退縮江南,想擁兵自保。反意自明,使士氣低落。最後大敗。可是我們有誰是想要造反的?或者莫中營以為我想造反?”
莫賀幹不敢說話了,在這種情況他如果再想阻止,有可能被王畫推出轅門,砍頭祭旗。
“除了附從逆臣一黨外,還有其他許多大臣將領,是忠於皇上的,只要我們大軍一起,會有多少王師。與我們一道倡舉大旗?”
這才是問題的關健,不過不是王師,而是其他的一些軍隊。不但在各州縣,就是在洛陽,也有一些確實忠心武則天的將領大臣,還有二張的餘黨,以及武家的一些勢力。不管立場如何,他們會不會參與血字營的匡扶行動,至少這些人與手下會保持一種微妙旦王畫到達洛陽之時,那麼這些人會立即附庸而至。
這就要看王畫的戰果如何了。戰果越好,附眾越多,最後滾到洛陽城下,遠非是他們這六千士兵。還有因為王畫的調動,離洛陽很近,張束之他們現在匆匆忙忙地安撫洛陽百姓君臣,或者忙於瓜分勝利果實。血字營行軍速度越快,他們反應的時間越少。
這不但是報答武則天的恩惠,同樣也是一個扶佐之功,這種功績甚至遠超過戰功。
本身,武則天對他們給予的恩惠,平時最好的供給不說,特權不說。兩次出兩京相迎於城外,親手撫慰。從名到利,縱觀唐朝,幾乎沒有那一支軍隊受到過這樣的隆重恩寵。這份恩情這時候不報答,有可能他們一輩子甭想抬起頭做人。
況且王畫手中有一道武則天的密旨,在關健時候,也給予了他們大義所在,至少不會有人說他們是謀反的。
想到這裡,一起說道:“王營督,聽你的安排吧。”
王畫說道:“那麼還等什麼!”
號角吹響了。
六千大軍集合,王畫又做了一番宣講。並且將武則天的那道密旨朗讀了一遍。
誓師完畢,王畫祭出了誅逆勤王的大旗,帶著大軍立即南下。
對於血字營的行動,河東各州縣恐慌不安,他們有的得到了洛陽政變的事,有的還沒有得到洛陽政變的事,得到的也不清楚,因此不敢表態。對血字營更不敢阻攔。
王畫大軍一路南下,勢如破竹。甚至連破字都不能用,因為幾乎沒有遇到反抗。不但沒有遇到反抗。還如王畫所料,後面還陸續湧來一些反對張束之與李旦的軍隊,跟著他們尾隨。
二月初一,血字營再次幾乎兵不血刃地拿下沁州,初二,作了供給補充後。向晉州出發。
這時候洛陽盛大的瓜分剛剛完畢。李旦加號為安國相王,拜太尉。同鳳閣鸞臺三品。太平公主加號為鎮國太平公主。透過這兩個封號。可以看出他們在這次政變中的作用。
張束之為夏宮尚書同鳳閣鸞臺三品。崔玄障為內史,袁恕己同鳳閣鸞臺三品,敬暉與桓彥範為納言。以上並賜郡公。李多作為遼陽王,王同皎為右千牛將軍琅琊郡公,李湛為右羽林大將軍趙國公,並留上陽宮宿衛,也就是負責武則天的安全的。實際上負有看押武則天的責任。
其他大臣皆有賞賜,洛陽城一片歡歌載舞,而武則天被強行遷往上陽宮時,只有姚元、列目流涕,聽到眾個訊息。王畫感到很愕然。然後在心裡想圳後來這個人成為唐朝賢相之一,不能懷疑他的人品。
至少比他那個大師兄要好得多。
但也因此,被張柬之生氣,逐出京師,出為亳州刺吏。
除了姚元之這次念人臣之義外。造成了一些不和諧的氣氛外,政變的過程與結果。還是讓許多人歡心鼓舞的。
可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王畫血字營的訊息,讓這些人產生慌亂。
張束之立即組織軍隊,想要對血營士兵進行狙擊。
可是王畫速度太快了,到了初八。再次奪下晉州,並且原來的血營將領張守佳也帶領手下軍隊響應,向晉州殺來。
終於呈了烽火蔓延之勢。
十二,李多作帶著三萬軍隊在河內佈下防線。
李多祜點名要與王畫見面,王畫騎著馬走集大軍,來到兩軍前線。李多稽指責道:“王營督,你身為國老弟子,應當明白大義所在,何其為何其不為,今天張相公輔佐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