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一點,雖然王畫很不喜歡這個女人,可是自己與韋家來往密切,現在除了瓷器,還有航海的合作。從這一點上來說,韋氏應當對自己沒有太大的惡感。
想到這裡,他又說道:“你對你母后說一聲,我要求不高。只要輔佐你父皇平安將所有權利交接過來,我將你迎娶後,只要有一個駙馬都尉之職在身,然後與你攜手過完這一輩子,平時能彈彈琴,作作畫,或者製作一些小東西就行了
說到這裡,他看著李裹兒,眼裡閃著濃濃的愛意。
“那就好”。李裹兒高興地依偎在他懷裡。
過了好一會兒,王畫將她推開,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
將李裹毛送到城門下,士兵等到王畫遠遠地離開,才將城門開啟,將李裹兒接入城中。
轉眼間就到了二月末,更多的軍隊來到了洛陽,除了少數軍隊打著勤王的旗號外。大多數軍隊只是打出自己的番號,沒有表態。當然其中有一些想夾在王畫後面撈點好處的,還有武氏嫡系部隊,以及張柬之李旦等人調過來的軍隊,可畏懼於血字營軍隊的盛名,離血營駐地遠遠的,沒敢有異動。
但在二十九晚上。一名黑衣人來到血營大營前面,要求見王畫。
王畫下令讓手下將他帶進來,見到王畫後。這名瘦削的黑衣人說道:“僕奉陛下與皇后之命前來的說話聲音尖尖的,不用看喉結,也知道是一名太監。
但他身上衣服**的。頭髮還不斷有零星的水跡流下來。王畫想了一下,明白過來,這等機密大事,不可能象李裹兒那樣光明正大的出城。
就是再託李裹兒出城,城中相王也會有準備的,反而壞了大事。
因此這名太監有可能從洛水潛出城的。可王畫十分奇怪,洛水這幾天也因為設防,將水閘關了。不過想了一下,還是會意,開城門難,可將水閘悄悄提高一點,還是很難引人注意的。
他單腿跪下,行了一個大禮說道:“臣領旨
這個太監滿意地笑了起來,笑聲就象一隻公鴨的叫聲,在寧靜的夜裡,十分難聽。
笑完後說道:“陛下說了,讓你明天晚上安排一些人到建春門外,但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了,三更時分,建春門會自動開啟,你帶著大軍入城
王畫說道:“臣領旨。”
太監又說道: “你起來吧,給某安排營帳休息,記住了。某前來血字營的訊息千萬不能走漏了。”
王畫站了起來,不解地問道:“皇上與皇后還有其他的吩咐沒有?”
“沒有啦,記好了,到時候你帶軍入城後,聽從皇上調遣就是,不要想太多
王畫站在哪裡發愣了,這也不合乎邏輯,將血字營放進洛陽,就是自己的天下了。難道韋氏這樣相信自己?疑惑地將這個太監秘密安排下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王畫將軍隊結合,然後帶著血營到各路前來洛陽的軍隊軍營溜達了一圈。
到了中午時分,終於有一個將領看到王畫耀武揚威的樣子,斥罵了王畫。於是王畫帶著軍隊一個衝鋒,這個將領所率領的幾千軍隊只是剛網從各州徵集上來的新府兵組成的,幾乎沒有戰鬥力可言。也只是一個衝鋒,整個大營被沖垮,不過王畫沒有大開殺戒,但除了少數士兵逃跑外。其他計程車兵都做了俘虜。
看到王畫了兇焰,其他各路軍隊只是敢怒不敢言。
這一幕讓城頭上的宋壕看到了,他嘆了一口氣。無論是張束之,還是王畫心莊舊中的印象都極好。可這兩個人為了各自的想法,都另一個偏端。也不能說是張束之做錯了,事實上他政變成功之後,並沒有大開殺戒,除去的也只是幾個首惡大臣。
唯一讓宋螺不滿的地方。正如王畫寫的撥文裡所說,是誰賦予了張束之廢黜武則天的權利?是李顯,那是騙騙老百姓的,這已經超出一個大臣的職責範圍以外。也如王畫所說,以後任何大臣都用這個做藉口,那麼皇上想立就立,想廢就廢,國還成國麼?
王畫更加讓宋螺不滿。雖然張束之做法偏激,可造成的朝政動盪,如果沒有王畫參與。並不大,朝政很快就恢復過來。可就因為王畫的參與。使得國家前景不明。
可能怪王畫麼?武則天對王畫的寵愛,他不得不為,而且張束之在事變之後,對武家沒有過問,可將王家上下抓捕,同時還提議將參與反抗政變的血營士兵處死。這一點,張束之是逼迫王畫做出今天的事了。
然後他就看到王畫將這一支俘虜押到長夏門外,不管不問,繼續帶著軍隊向東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