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遲則五天,我應當就能給柳姑娘還一個清白。”
三五天就將這件案子破獲,聽讓人難以相信,但同樣華三郎還是相信王畫的奇蹟的。他站
這也是王畫有意將他支走的。
看到他走遠,王畫指著柳芸的墳墓說道:“這反過來也證明了她的智慧與勇氣。但接著另一個問題也到來了,那就是她想到進入秋翡白玉坊,試著碰到一些大人物,或者聽到一些訊息。難道她就不想到這點也會被對方利用?這是以身犯險。還有,她既然想到了自己父母死的不是詛咒,那麼也會發現父親一些奇怪舉動,更會分析出來父親會是因為某種原因被人謀害的。那麼她還會聯想到父親交給她的東西。但這件東西做得很巧妙,她一直沒有參悟透。當然了。如果不巧妙,也讓敵人早就發現了。”
“那幅畫?”白亭問道。只有那幅畫她掛在床頭,為什麼掛在床頭。這是她父親鄭重交給她的,所以她想看畫中會有什麼意思?
“很有可能,但在我們沒有得到這幅畫,甚至得到了沒有將它參悟明白,也不能斷言。”
這幅畫現在就在眼前,不過埋在泥巴下面的棺材裡。當然,大白天。美畫可不敢開棺的。
“這只是一點,但她既然想到會有危險,就會明白自己會隨時遇害。也明白滑州糧價上漲,某些人截留了大量糧食,會不會引起朝廷的注意呢?那麼會不會來一個比較清明公正的官員,會不會對她全家慘死產生懷疑呢?那麼會不會產生一種有可能會有一天開棺重新驗屍的可能?”
雖然這一機率很緲茫,但不是沒有。現在王畫不正坐在這裡嗎?因此這個機智的少女大有可能會賭上一把。
沐故李這時說道:“你是說她有可能會將她所想的所發現的東西放在褻衣裡面。”
畢竟是一個死人了,誰也不願意靠近,更是因為詛咒。連忤作都不會驗屍。現在也沒有替死人整容洗抹的習慣,所以沐放李這個問題大有可能。畢竟她捨身去秋翡白玉坊。本身與這個性質相同,也是在賭一絲緲茫的機會。
但眾人一起看著這座荒墳,心中在想,這個少女會不會真有王畫所說的那麼聰慧呢?
“是什麼樣的情況,今天晚上,就知分曉。”王畫站了起來說道。因此他才在四院中刻意挑了玉石院。哪裡攀牆出坊最不容易讓人察覺。
回到玉石院,太陽已經西垂,一群姑娘們正坐在屋子裡,不知道在談什麼。
雖然到了傍晚,天氣還是很熱。這群姑娘們衣服穿得都很單薄一個個性感誘人。她們有時候還拿王畫留下的護衛開著玩笑。
但白亭擔心地問道:“白菊呢?”
沒看到白菊在屋裡。
玉執說道:“白菊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能管得好嗎?最後將自己拖下水去,不要將人家拖下水去。
又發生了什麼事?
白亭擔心地跑到白菊的房間,看到她正趴在床上抽泣。問她她也不回答。
白亭於是走出來,將秋蘭拉過來詢問。
秋蘭吱唔道:“還是她家裡面的事。她昨天回去後拿了錢給她家人還債,錢被人家收了下去,但那個費家郎君又放出話了。因為時間又拖遲了一天,還要加四百貫的利息。”
王畫聽了後嚇了一跳,這是什麼高利貸?但明白了,費家這個小郎君是對白菊妹妹誓在必得。自己就是再給白菊四百貫,明天又有新的利息出來。或者自己給上五千貫一萬貫之鉅富,才會使他打消這個。念頭。
李重俊聽了狠狠一拳擊在桌子上。真火了,就是自己是太子,也不敢這樣做得天怨人怒。在他眼裡。現在滑州從官員到商人到大戶全部該殺,千刀萬剮才能解恨。殺人、逼賭、強搶民女、囤積居奇、哄抬糧價、貪墨,用肆無忌憚都不能形容。
王畫拽了一把他的衣袖。不用激動,雖然滑州許多人因為這次巨大的財富,花了眼睛,確實很巨大,不知道他們囤積了多少糧食,其中一人就出資一百萬貫錢。況且其他人。這些糧食大多是從二十幾文錢到四十文錢積累起來的。現在以接兩百文錢出售。如果全部出售。拋去費用,也會將財富在一年內漲上四到五倍。這肯定會使許多人為之瘋狂的。同時也什麼事情都敢做出來了。
但翻開現在的官場,估計最少一大半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只是一個,輕重不同,而這種現象翻開中國的歷史,不管是在唐朝,還是在以後的歷代朝代,都有。而且很普遍,只是做得公開與隱秘的不同。
他來到白菊房間,說道:“白菊。對你的遭遇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