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執掌大權,斷然不會出現讓宋騾將他們苦苦相逼的局面。
不過換一句話來說,張易之與張昌宗也沒有這份本事。
二張最愚蠢的地方,就是明知如此,沒有采取措施,扶助武氏或者李氏一人登頂,而是繼續以自我為中心,最後才鬧得天怒人怨。這也說明了他們才智不足。
但宋壕的進諫也沒有錯。張昌宗這一次卜問乾卦,不管算不算有意。還是無心,確實可以處判謀反之罪了。
所以她對宋壕也無可奈何。最後為了平息此事,同意李驕等人的進諫。雪免周興等所有酷吏判決的“逆案”以此來求彌償一下,這些直臣的不平衡心理。
這也是晚年的武則天,如果放在早年,順昌逆亡,聯要如何 誰敢不如何,象渠原這樣不聽她的意旨,早拖到天津橋外處斬了。不要說宋壕忠直,當初裂炎比宋壕又差多少了?而且裴炎對武則天的貢獻力量遠遠超過宋壕。最後因為一點點不樂意的地方,就讓她處死。
這次武則天的妥協,並沒有將各方安撫,相反。卻讓許多人看到了某種東西。
對於這次歷史事件,王畫記的還是很清楚的。雖然他也不知道宋騾在中間扮演了什麼角色。可有一點他是記得的,五王中沒有宋螺 而且在李顯登基後,很長時間宋螺幾乎不發一言,就象消失了。
不過當時王畫看史書時,沒有往深裡看,直到現在接到朝中的訊息。他才知道這樣一個大臣之所以消失了很長時間,大約也是被自己給了一些做槍使喚,感到迷茫與不樂意吧。
但王畫終於警覺起來。
應當來說,他在豐州,是江夏的江夏了,但先是裁減血字營士兵,又派也監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