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琰為右羽林將軍,然後復引桓彥範、敬暉、以其李義府的兒子李湛為左右羽林軍將軍,委以禁兵。就連血字營裁減下來,後來也被武則調入羽林軍中的一干士兵,都被他們調入手下。
但張柬之等人做得很小心,雖然將血字營近千士兵調得肢離破碎,可沒有將他們排斥於洛陽城外,或者分配到異地軍中,也沒有人注意。
可張柬之這些舉動,還引起了張易之的警覺,他直問張柬之意欲何為。為了瞞天過海,張束之又將與張易之交好的武攸宜為右羽林軍大將軍。張易之兄弟方才心安。
但所有人不知道,這件事策劃了許久,武攸宜雖得右羽林軍大將軍之職,實際上已經被架空了。
在正月二十一,血字營大多數計程車只輪值休息,但就在下半夜。他們躺在床上睡熟時,被張柬之安排的親信部隊乘機捆綁起來。有的戰士反抗,被先後擊殺。只有少數人得以逃脫。
於是乘著天方曉時,張束之與崔玄障、桓彥範以及左威將軍薛思行帥五百羽林軍至玄武門。又遣李多詐與李湛以及駙馬都尉王同皎詣東宮迎皇太子。
李顯感到害怕,不願出。
王同皎說道:“先帝以神器付殿下,而殿下橫遭幽廢,人神共憤,二十三年了,今天天地有靈,北門禁軍南牙宰輔,同心協力。以誅二張,復李氏社稷,願殿下至玄武門,以副眾望。”
其實其中的內情遠非是牛悅說得那麼簡單,不過聽到這裡,眾將已經知道反無議了。至少是反武則天了。
這時候李顯仍然害怕,說道:“凶豎本當夷滅,然上體不安,恐致驚嚇,諸公更為後圖。”
這時候張柬之等人箭在弦上,不的不發了,聽到李顯這樣一說,李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