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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而是宋壕,他特地來到王家勸說王畫。

王畫一擺手道:“你看我這樣子。躺在床上,哪裡去不了,除了看書,不找點事做,怎麼行?”

可你也不找這件事做啊。

王畫看著他的眼神,吃不消了,再次攤乎道:“好了,我怕了你了。權當我休息一段時間,放心。我不會忘記恩師的囑咐的。”

聽到王畫這樣說了,宋螺才離開王家。

但走在路上,突然好笑起來,說不定王畫這又是在弄什麼鬼了,想一想,現在的朝堂,幾乎都沒有大臣關心政事,全在勾心鬥角,連王畫躺在病床也不例外,他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與王畫引領唐朝女子時尚相比,朝堂不斷髮生的大事更加引人

先是敬輝率百官上書,說五運迭興,事不兩大,諸武封建依舊,因此請降王爵以安內外。同時也自己請求退讓王位。李顯不聽。

可是敬輝依然不甘心,而且確實也說得在理,連宋壕也正色對武三思說道:“今太子復辟,王當以候就第,何得繼續幹淑朝政,不

只是宋壕說話站在更公正的立場。

在敬輝等人發動的倒武運動下。終於李顯忍受不了壓力,最主血字營士兵也離開了洛陽,可反過來他不知道這些大臣會再做出什麼事。血字營不離開洛陽,讓他擔心,可離開了洛陽,然而他更加擔心起來,也缺少了安全感了。

最後李顯降武三思為德靜王。武攸暨為樂壽王,也就是從一等王降為二等王,武懿宗等十二人皆降為公。

這次交鋒以五王獲得了巨大的勝利,然而雙方仇恨又更加加深。宋壕有時候看著敬輝不知進退。更加搖頭嘆惜,現在他更加不會勸說了,這時勸,敬渾相信麼,弄的不好。迎來一頓更加有力的嘲笑。

但是武三思等人雖然先後降一等爵,可寵幸不減,這開始讓五王中的一些大臣警覺了。先是楊元琰真向李顯要求出家,然後是薛季託要求致仕。最後連張束之也感到不妙。要求回家養老。

這三個。人只有張柬之一人的要求讓李顯答應下來,張柬之很老了,於是讓他回到家鄉襄州擔任襄州刺史。只是領全祿不知州事罷了。

王畫聽後感到萬分驚訝,沒有想到五王當中,卻是他這個又臭又硬的大師兄最先反應過來。不過因為敬渾在朝中依然囂張。還是早遲要將老張拖下水的。

不過王畫奇怪了,五王當中張柬之聲望最高,然後到崔玄障。然後再到與李旦走得很近的司馬袁恕己,再到桓彥範,如果排名敬稗只能排在最後一位。他那來的膽量的?

最後他聽說了敬渾是太平人,才恍然大悟起來。太平就是在太平公主的封邑,不用質疑他與太平公主關係了。難怪如此囂張。想到這裡。王畫心中再次產生了反感。

事實上敬輝確實是太平公主的人,也不能算是一個壞官,五王每一個人都有明顯的缺點,可都不能算是壞官。

但因為王畫反感,於是他比宋騾採取了更沉默的態度。

哄哄鬧鬧的,四月眼看就要結束。王畫身上傷勢漸漸好轉起來,但他還是沒有到昭文館就職。

當然,也沒有任何大臣認為王畫真的會擔任一個昭文館學士,非是王畫才學不夠,而是職位權利都太低了。這是王畫的一種配合朝廷的姿態。

可是王畫能下床做一些簡單的走動。不過王畫家中每天還有陸續地有許多新款式衣服做出來。

李裹兒也因為有了這個藉口,經常往王家跑。

王畫能動彈了,兩個人青春年少,難免會做出一些擦槍走火的事。現在李持盈也不知所終了,而且王畫與李旦水火不融,看到王畫與李裹如蜜調油,王畫父母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在母親的央求下,王畫終於答應將要與李紅沐孜李圓房。

不過這要考慮李裹兒的反應了。

這一天王畫躺在床上,教了李裹兒吹了一會兒風笛,說道:“我要為你父王做一件事。”

李裹兒嘻嘻笑了起來,這是破天荒了。現在王畫幾乎隱居狀態,怎麼好好想起來做正經事了?

王畫正經地說道:“是真的,如果此事辦成了,對你父皇帝位將起來鞏固作用,對唐朝將來也有幫助。”

王畫也沒有虛言,對李顯會有一點好處。可對唐朝,甚至對將來的中國都有更大的好處,同時也為王畫再次正名,後兩點才是王畫真正想要得到的。

李裹兒伏在他懷裡說道:“是什麼正經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