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
白天依舊無事,可看到太陽漸漸落下了西山,突騎施人再次如臨大敵。
一道流星從天空劃過,一道向東南方向墜去。
東南方向,四百多里地開外。一處茂林裡,兩千名戰士全逼武裝,盯著茂林的外面。
夜漸漸深了。
蕭嵩低喝了一聲:“為了李營督,為了張錄事,還為了五百多名為了我們安全,有可能一去不復返的弟兄們,殺。”
士兵眼裡同時也閃過仇恨的眼光,他們都禁不住回頭眺望了一下。西北方向。然後抽出了兵器,兩千多人如同蛟龍一樣,從茂林裡衝了出來。
王畫鄙視地將她放下,說道:“我懶得與一個死人計較,如果你再無理下去,我立即調血營,將你的手下全部殲滅!”
又厲聲看著站在遠處的衙役與相關的官員,喝道:“是誰讓這群人到處出來亂跑的!”
說完後將門一掩走了進去。
丹珠還想鬧事,莫賀幹聞訊後立即趕過來,苦苦相勸,才將她勸了回去。
王畫回到屋後,胡亂地扒了一碗飯,繼續坐在書房裡沉忍
為什麼會有人將血字營當作了棋子,還是一個棄子,主要還是因為自己的力量不夠強大。讓這個人輕視了。
力量!
今天老武又將自己力量增加了一份。可他還是感到遠遠不夠。特別是血營裡面,這一次幾乎將血營裡面所有精銳將領,全部調了出去。如果他們沒有回來,加上原來一批精兵勇將調出了血營,這支血營還是那支血營麼?
他現在真的感到他需要力量,而且是強大的力量。
夜色終於降臨。沐玫李帶著三個人回來。
這三個人原來都是血字營中計程車兵,因為受了重傷,造成身體嚴重殘疾,退了出來。這也是今年春天最早幾次戰鬥中受傷計程車兵,因此功勞並不大,朝廷發放了一筆撫卹金後,就在家中養息了。
當然,他們結果比其他軍營中受傷計程車兵要幸運得多,可是前途還是堪憂。這筆錢用完了。他們的生活將會成為嚴重問題。除非他們會經營,將這筆錢利用起來。可有幾個士兵會做到這一點。
王畫讓他們坐下來,問道:“現在可好。”
三個人都搖了搖頭,春天的熱血流過後。現在也意識到將來的嚴重問題。
王畫又說道:“我曾經說過。想使天下窮困百姓都有一個好日子過。那是我的想法,我知道我這一輩子是無法實現的。可自己的兄弟,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來過著窮困的生活。”
聽到他這句話,三個人眼裡都有一些淚花閃現出來,中營將還是那個中營將,永遠沒有將他們忘記,永遠將他們當作了兄弟。
王畫又說道:“因此我有一個想法,在江南,買下一些田地 當作義莊,只要血營裡因為重傷退下來的弟兄,沒有擔任官職的,還有犧牲弟兄的家屬,呆在義莊,哪裡除了莊稼外,我還會設定其他的產業,使大家有一個。好日子過。”
李紅替三人到茶,聽到這裡說道:“可是二郎,我們的錢不夠用。
馬上要造許多大船,還要買部曲,以及家中龐大的開支,王畫抽錢到血營,王迤賭錢,自己代替王畫在做善事。江南的瓷窯就是一個聚寶盆,也不夠這樣無底的開支。血營多少戰士犧牲了?從繁特開始,近四千名戰士先後犧牲,這還不算以後的。四千多戶的安置,與生活來源,這需要多少經濟?當然,不是所有人都會服從王畫的安排,有的戰士家中情況良好,他們沒有必要接受王畫的好意。可那畢竟是少數。
王畫沉重地說道:“我知道。不但現在。有可能幾個月後,還有六千名犧牲的弟兄家屬安置。”
聽到這裡,李紅手中的茶壺都掉在桌子上,如果不是幾個人見機得快。閃躲過去,開水都燙著了身體。
“李紅,你不用急,經濟的事不用愁,但是”說到這裡,王畫看著三個人,說道:“白點仁、康阿利、翟勝住,因此我希望你們三人幫助我。”
三個人挺直了胸,施了一個軍禮答道:“中營敬請吩咐。”
只是康阿利一條腿殘廢了。沒有站直。
但聽到王畫這樣的大義之舉。居然需要自己的幫助,都感到萬分激動,這是一種新生的感覺。
“我有一條道路,可以獲取一些巨大的財源,有了它可以用來安置許多弟兄的家屬。但這條財源在海外,船的事我已經準備好了,但因為海外那些土著人與猴子一樣,不懂開化,有可能在交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