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忠臣,奴只是一個民女。但也聽說了一些事情。上次二郎為了朝政,不惜怒斥聖上,進獻務實、精兵、簡政、進納直諫、使用人才、善待賤民幾條忠言,就憑這一點,也不會弱過張侍郎吧?還有”說到這裡她很激動,將王畫身上的袍子拉開,指著一刀刀或明或暗的傷疤。忽然哭泣道:“我不知道這需要怎樣的戰鬥,才會留下這麼多的傷疤。”
張束之也沒有話說訃活頭顱,灑熱血了。辦不叫對國家忠心耿耿,環有國家集心的?
沐技李又跑到房中,現在李紅去了江南,香駕去了洛陽,公孫大娘不管事。家中的經濟事務,全交給她掌管。她將帳本拿過來。說道:“這是這幾年來王家的收入與支出,你們看看,為了使士兵有更好的武器與撫卹,為了使更多百姓擺脫窮困的生活,前後貼補了多少錢進去?”
張束之沒看,王畫貼了許多錢進去。大家都知道,可造成一種情況。那就是好象王畫貼補救濟。是天經地義的事。但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個反駁張柬之的證據。
沐技李又說道:“奴再問你,張侍郎,二郎對聖上忠不忠心?難道一定聽你的話,參與什麼皇位之爭,才算忠心?連聖上都有時候承認她做錯了。難道你比聖上還要英明?”
張束之終於呆不下去,他站了起來。拱手道:“這位沐娘子,某有此地方也做得不好,多謝賜教。”
說完狼狽地離開了王家,回頭看了看王家敞開的大門,張柬之還在皺著眉頭,說道:“王家要興旺了。”
司馬翟,問道:“為什麼?”
雖然王畫有前途,可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