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畫連理也沒有理她們。這要交給官府來審問了,明顯這群小姑娘時自己抱有敵意,還派人跟蹤自己。得要看看她們是什麼來路。
一會兒官府的人也過來了,看著王畫緊張地問道:“小候爺,沒有傷著你吧。”
“沒,不過這群人跟了我好幾天,還有。”說著他一指盔甲上的斑斑點點。這都是剛才他衝出來,這群小道士們,在上面用長劍留下的。有了這一條,刺殺朝廷重將、候爵,就憑藉這一點就足可以將這群嬌滴滴的小姑娘處死的。
領頭的一個官員下令道:“立即抓捕。”
“你們敢抓,我們是相王請來的!”這仁卜姑娘將箭小心地從手上撥下來,現在頭腦開始清醒了一點,喝道。
一聽是相王,這群官員與衙役,遲疑下來。
然而王畫心中冷笑一下,現在朝中各個勢力中,說起來,最沒有敵意的就是張易之,武三思是能利用自己最好,不能利用自己,也抱著不必要招惹自己的想法,李顯與韋氏是曖昧不清,真要說起來,對自己有敵意。或者抱著敵視態度第一就是太平公主,第二就是李旦,包括李持盈。都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王畫喝道:“抓,敢反撫者射殺!”
“喏!”血營戰士齊喝一聲。
官員們騎虎難下,可不抓是不行的,只好下令衙役再次抓人。
衙役們一個個逼近,這群小道士現在似乎也知道闖下大禍,想反抗又不敢。不反抗心有不甘。正在她們左右為難時,遠方聽到兩聲喊叫:”二郎,二郎。”
王畫回過頭來。看到金仙公主與李持盈騎著馬趕了過來,陪她們一道的還有一些侍衛,以及一個近三十歲的道姑。
王畫還是低喝道:“抓!”
李裹兒來了,也不行,主要這群小道士羞侮了整個血字營。
小金仙在遠處看到這情景,大叫道:“不能抓啊,二郎,聽我說。”
氣喘吁吁地跑到王畫身前,下了馬,又喘了幾口大氣,說道:“是誤會,誤會了。”
本來聽到相王。就不想抓人了,聽到小郡主這樣說了。衙役們更是將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
王畫再次喝了一聲:“抓,血營弟兄們聽命,我們親自抓獲,誰敢反抗,殺無赦!”
”喏!”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離比拼那天都有十天時間,一些訊息早就透露出來。特別是血營,也聽說了一些自己的人被人出賣的事,而其中最有可能的,就在李顯、李旦與武三思中的一個。
李旦的名字也許能嚇著衙役們,可反而卻使血營的人更加激憤。
弓箭繼續在瞄準,卻有幾十個血營計程車兵下了戰馬,衝了過去。
小
王畫喝道:“弟兄們棄好了,誰敢再手持武器都,格殺勿論!”
看到王畫臉上怒氣時隱時現。那個跟來的道姑連忙道:“全放下劍。”
小道士們一個個放下長劍,被血營的人五花大綁,哭天喊地。
中年道姑來到來到王畫面前。合了一個什,說道:“無量天尊,罪過罪過,可否聽貧道解釋一句。”
“不用,我想待會兒,我會聽她們解釋。”王畫一指這群小道士。
金仙公主聽了後,走過來央求道:“她們郗是上清派的第十三代弟子,因為年幼無知,冒犯了二郎,還請二郎不要生氣。”
說著看著小持盈,希望自己這個妹妹說服王畫吧。
王畫低聲對她們兩個人說道:“這件事。你們不要插手,剛才這群人我也不想詢問,你們認不認識。可她們歲數出言不遜也罷了,跟蹤我很長時間也罷了,可是戲耍我們血營戰士,對我也用兵器進行格殺。”
說著一指身上的盔甲。
“那是你們想要抓我與興兒,我和興兒才動手的。”那個春兒說道。
“這麼說你們跟蹤我都有理了,掌嘴。”
“啪啪!”幾個大耳光子扇過去,兩個小丫頭只顧著哭,不敢出言反駁了。
王畫猶不解恨,繼續說道:“血營戰士那一個是好漢!不服好,等到這件案件了結後,某將你們帶到前線。看你們有沒有本事,與那些突厥人交手。不要看某,某品性好壞,從不自誇,但從來就是言而必行。”
道姑聽了皺了皺眉頭,將這群小師侄往前線一丟,還不是一群綿羊進了虎口。就是自己那個大師侄女,到了前線,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兩者的技藝是兩碼事,血營是戰場之殺技,她們學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