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秀,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摘下羅簾,雖然相貌與中原人有所不同,可他在西域都是許多年了,不感到奇怪,但也驚詫於這個女道士的冷豔。他說道:“也要多謝雲秀道長帶來的好訊息。”
“郭都督,不必如此說,這一次尋找血營下落是我答應相王做的事。至於後者,則是讓某個人欣賞。”
“會意,會意”郭元振嘿嘿一笑,王畫的事蹟他是風聞過一點,除了與公主殿下亂七八糟的關係外,基本上屬於那種特不懂風情的人,這個姑娘雖然長得美豔驚人,未必會讓王畫動心。
這又是郭元振與世人的錯誤理解,王畫也不是柳下惠,剋制能力是有一點的,可關健他觀念是先有情後有欲,連她做婢女,是不是受相王指使,另人他意,到現在王畫還是不敢斷言,又豈敢與她親近?
王畫只是苦笑了一下,到底是你與我做交易,還是想我對你態度改觀?或者兩者都有?又或者你在演戲?
雲秀旁若無人地將絲絹襪子穿上,都談好了,她長途跋涉而來。也想休息一下。
但走向眾人時,她卻在王畫耳朵邊說了一句:“王營督,似乎在這場奪宮之戰中,你對相王好象充滿敵意?又不知道你對九郡主可何處置?”
說完了,她看著站在前面。一臉關切的小玉真,臉上充滿了憐惜?
然而王畫聽了這句話,臉色不由地一變。
第八十九章 阿里巴巴的大門
;秀又是一笑,從內心深似乎讓這個名滿天下鉚奔洲小次地吃驚,感到高興。
她說道:“你不用擔心,皇位之爭。與我無關,我只是答應了相王三件事,其他的不會插手相助。”
可王畫對她的話感到懷疑,以她師門與李旦的關係,怎麼不可能不參與進去?
只是王畫再次聯想到另一件事情,不但現在朝中幾乎所有大臣參與到皇位之爭中,恐怕連各大世家與民間的一些重要力量,以及這些宗教。也參與進去了。
這也說明了更多的人看透了武則天對朝堂掌控力量正在失去,才會有這膽量的。如果換在十幾年前。什麼道門佛門,也不敢公開地與李旦兄弟走得很近。
雲秀又說道:“這是王營督的選擇。我不敢評議,但我與皇太子以及粱王都見過面。皇太子是一位長者,然而睿智不足,梁王品性太過卑劣。”
說到這裡,她沒有再說下去,但言外之意很清楚了,對王畫的選擇很不贊成。
她說完後看著王畫,見到他沒有吭聲。忽然心中明悟起來,想到了在西京所見的那行。風華絕代,妖豔無比的少*婦。可是居然這一刻,她心中蕩起了一些漣漪。
王畫已經與張孝嵩開始說話。雖然李樓觀戰死,讓他感到可惜,但讓他唯獨感到欣慰的是張孝嵩與哥舒翰兩個人都回來了,雖然帶著一身
。
當聽到他們遇到極光,並且最北的地方一天只是兩個時辰白天的情況時,眾人感到不解。
王畫卻用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幅地圖,說道:“他們很有可能到達了這裡。”
應當離北冰洋很近了,還是沒有到達北冰洋,很靠近北極圈,也沒有到達北極圈,加上沒有到冬至這個極點,所以每天還能看到兩個時辰昏昏沉沉的太陽。
張孝嵩奇怪地問道:“王營督。這是一張什麼地圖,為什麼臨行前你沒有給我們?”
要知道他們那些天越往北去。看到種種不可思議的自然現象,心中對前途越感到緲茫,如果有王畫這張地圖,那等於是另一根定海神針。
王畫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最後會發生那樣的事,不如我們到大帳說話。”
進了郭元振的帥帳,王畫將那一張超大地圖拿了出來,說道:“也能算你們到了世界的盡頭,但還有一段路程。”
血營這足跡有可能是在創造人類的一大奇蹟,特別是在十月份,但往北還有陸地,有可能他們離鄂畢河的入海口還有一段路程,更不用說更北的亞馬爾半島。
以北極的極點算,更不能算是世界的盡頭,有可能他們最北的緯度在六十五度左右,離北極的極點九十度相差了整整二十多度。
可王畫許多知識不能說。
他只好又說道:“有可能我們所居住的大地是一個圓形,在圍著太陽在轉動,因此才有極晝極夜現象。”
說著他將自己兩個鐵錘擺在桌子比刮,做了一下解釋,說明了天氣長短以及溫度變化的原因。但他抬起頭,看到眾人鴉雀無聲。
苦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