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們突厥可真是一個強國,先是逼我們周朝同意三項比賽,然後大鬧皇宮,是不是你們突厥人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可那不同,是貴國答應的,現在我們大汗不在此地,我就是想答應。也不敢作主。”莫賀幹誠惶誠恐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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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身在長安城反而有理了。
王畫沒有作聲,他退到後面,連武則天都感到不解,難道王畫就因為這樣放過了突厥人,好象王畫也不是這種性格。莫賀乾眼角瞥了王畫一眼,閃過一絲嘲諷之色,瞬間又恢復了剛才那種害怕惶恐不安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說道:“那麼陛下小使這就退回去,開始第二場比賽的準備。”
躬著腰退了回去。
武則天與大臣沒有看他,卻一起看著王畫,果然王畫沒有作罷,見到他正在與一個羽林軍的校尉在說著什麼。都知道他在安排了。但不知道他有什麼樣好的安排,現在這種情況唐朝很被動,輸的不是一場擊鞠,更多的是士氣。想出一口氣容易,現在全在唐朝境內,想讓他們幾百人全部離奇死亡,都可以實現,而且不是一種方法。
可唐朝還是要負責任,不如按照武則天所說,將他們全部射殺,來得光明磊落。或者等他們出境擊殺?未必會成功,突厥一定會派一些軍隊迎接,弄不好還是讓默啜找到話柄,得不償失。就是成功了。也是陰謀。還不了這份羞侮。
如果莫賀幹一頭衝動,同意與血營決一生死還好一點,但人家老奸巨滑,裝瘋賣傻,就是武則天都拿他沒有辦法。
唐朝擊鞠隊員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從擊鞠場走了出來,還有侍衛抬著幾句受傷的隊員,躺在擔架上呻吟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