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大漢縱橫天下,唐人會屈服麼?那個女皇帝會屈服麼?
這樣一想,他心中就有了一種浹殃大國的光榮感。
帶著自豪的笑容,看這幾個貌美如花的胡姬虹暈輕巾,迴風亂舞。跳著連唐人都留連忘返的胡旋舞,正在樂哉樂哉的時候,王畫帶著人闖了進來。
驛站門口有士兵,其實也相當於現在的大使館性質。不過那時候不象現在有這麼多嚴格的規定。這些士兵拱衛著這些外國的人安全,特別是象突厥、吐蕃這些地方的使者,如果出事很麻煩的。
可看到王畫帶著這麼多血營士兵,他們想阻止也沒有膽量,知道不會有好事,可攔不敢攔怎麼辦,立即跑到長安的官府稟報。
王畫走進來看到莫賀幹這副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氣不打一處來,幾個大步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莫賀使者,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原來是王小候爺,請問何事?”莫賀幹拱手說道。
可知道王畫帶著一大群血營人前來。不可能有好事,他也不是一個,人來到唐朝的,還帶著七十幾個護衛。這些護衛立即跨上一步,想保護莫賀乾的安全。一看到雙方劍拔弩張。這幾個胡姬加上胡人樂師也不跳舞彈琴了,立即退到一邊去。
王畫猛一拍桌子,咔嚓一聲。桌面從中間一下子被他擊成兩半。同時王畫還說道:“你們大汗一心想和,我們血營以後練兵怎麼辦?”
雙方都停下來戰爭,王畫不好再讓突厥人做活靶子鍛練士兵戰鬥力了。但這個道理不是這麼說的,血字營計程車兵固然不能開戰,突厥計程車兵同樣也不能開戰。但莫賀幹不敢這樣說啊,不看到,王畫一拳就將這個桌面打碎了。雖然這張桌子也只是普通木材製成的,桌面也不厚。但它始終是木材製作的,不是紙糊的。
王畫這一拳就是揚威來的。或者說他就是匆意來找茬的。
如果是唐朝其他大臣,還能講講道理。與王畫講道理,很難,從他小時候開始,就是單槍匹馬殺出來的,仗著那個女皇帝的寵愛,不但與他們這些突厥人不可能講道理,就是在國內,與大臣大家族也不講道理,更不按規矩出牌。
莫賀幹陪著笑說道:“小候爺,話不能這樣說,當初你與我們大汗交談時不是說過,雙方是應當到了休息的時候。這可是你先說出來的
“是我說的,可我也沒有說你們要提什麼條件就提什麼條件,這樣吧。你們大汗既然動不動說揮軍南下。來威脅我們大周,我們血營的人聽了很氣憤,難道我們大周計程車兵就是懦夫,一個個嚇大的。各位兄弟。你們說是不是?”
“是啊”一百多個,全部舉起手中武器喊道。
“看到麼?因此在下想與你在大比之前來場小比,讓你的手下,與我的手下來場一對一的交手,好讓我們血營弟兄看到你們突厥勇士的風采。讓他們心服口服。”
說完了,王畫大手一揪,將莫賀幹提了出來。但這回稍稍好一點。沒有提莫賀的頸子,只是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抓到大街上。看到主子受辱,一個個突厥護衛也跟著衝出來。
王畫說了聲:“開打”。
管莫賀幹同意不同意,先打了再說。
這時候京兆府的官員帶著衙役趕過來,可現場已引止來”沒有個敢勸阻,只好再次稟非武則 戰鬥進行得很快,雖然莫賀幹帶的這群武士身手不錯。可他們畢竟只是來和談的,也不是來打架的。但血營的將士來自唐朝各地的精銳猛人,而王畫這一次帶來的一百多個人,更是猛人中的猛人。還有一點,他們現在不是在馬上交戰,而是在地面交戰。對突厥人更不利。
一會兒,突厥這幾十名護衛一個個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王畫大笑道:“原來突厥人也不經打啊,我都不懂了,你們是拿什麼來猖狂的?”
聽了王畫這一句,圍觀的老百姓紛紛叫好,突厥人這幾次入侵,給河北到寧夏等邊地造成了很大的危害。就是長安城中,也有戰士或者親戚,遭到突厥人殺害或者戰死。
看到王畫將突厥人狠揍,他們心裡面也狠出一口惡劣氣。
莫賀幹氣憤地用手指著王畫說道:“我要向你們聖上抗議
王畫沒有理睬他,冷笑:“莫賀使者,你不覺得現在你們突厥只剩下你一個人站著,是件可恥的事嗎?”
然後低聲說道:“我很反感別人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這只是一開胃菜。”
搞了半天,是為這件事,莫賀幹委屈地說道:“王小候爺,可那與我們突厥人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