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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部分

出來。

袁恕己一聽也來火了,他大聲說事前經過陛下允許的。

宗晉卿冷笑一聲,當真如此,好象當初某些人只是對陛下說誅滅二張等奸邪小臣,並沒有說逼上皇退位。說到這裡他對著李顯說道,五王既然廢上皇如翻掌之中,請問陛下與上皇孰重?

其實神龍之變永遠是李顯心中的一個痛。當初他根本就不敢參加這場政變,是被王同皎強行抱上馬的。後來才清楚,自己的妹妹與四弟早做了詳細的安排。如果不是王畫也就算了,心中還有點感謝,沒有他們的安排自己怎麼做到這個帝位上?

可過了一段時間,加上王畫的撥文。使他明白一件事。如果沒有張束之等人發動的政變,自己還是早遲登上帝位。當初張束之其實已經將自己置於一個十分危險的位置。這讓他有點不喜。

可是如果不承認五王的功績。難道自己將帝位再次交還給母親?如果承認。必然對五王重用,但也如宗晉卿所言,他們敢廢自己母親如翻掌之中,更不要說自己了。

而且他們大多數是妹妹與四弟的人,並不是找不到扶立新帝的人選的。

這讓他感到十分地忌憚。

聽到這裡,他一拍桌子喝道:“夠了!你看看你們,都成什麼樣子了!”

然後看了看魏元忠,說道:“魏卿,你來說說王學士這個人。”

大家聽了愕然。現在爭執的是不是要處罰武三思,怎麼將話題引到王畫身上?魏元忠也失了一下神,然而立即明白李顯心中想的什麼。滑州事務明處是李重俊在主持,實際上卻是王畫在主持,李要俊也做過一些有益的事,至於做了多少。因為王畫的讓功,不得可知了。但以王畫的智慧,一定會知道這份奏摺傳到京城,會造成什麼樣的風波。

李顯問王畫,實際說明了他還不是很想動武三思,畢竟他還要靠武家的力量來對五王等人進行掣肘。因此,李顯有可能最後對王畫的不知輕重動怒。至少會想以王畫的能力在滑州就能將這場風波平滅。找到武三思不用查了,那怕處死那個刺史,相信也沒有人會怪罪他的。

最主要現在大案一破,憑空騰出幾百萬石巨糧,糧價危機悄然化解。狡兔死了,獵狗就開始烹了。這樣想李顯有點過份,可這件案子最後總得要找一個替罪羊出來。是誰?太子?武三思?或是王畫?

想到這裡,他說道:“陛下,對秋公陛下應當信服的。他為什麼將王學士選做弟子?還有臣好象也聽到在西京時,上皇曾經當著陛下與相王的面,曾用什麼樣的臣子與王學士相比的?這一次雖然太子立下大功,但相信王學士同樣功不可沒。為什麼在奏摺上沒有看到王學士多少功勞?這證明了什麼,他並不貪功。”

李顯稍稍意解。在血字營時。王畫多次將功勞讓於手下,現在又讓於自己的兒子。這一點比張束之五王不知好到哪裡去了。當然他可沒有想過王畫是收買人心,收買將士的心還有可能,難道他想收買太子的心?自己還沒有老呢!況且王畫終究在他眼裡是一個聰明能幹,但有點毛燥的愣頭小子。歲數太小了,必然導致他地個輕,就是自己重用。會讓他做宰相?給仲做他也不敢做。因此也沒有收買人士圖謀不詭的可能。

魏元忠又說道:“再說他也只是就事論事,春天與張相公他們發生嚴重的分歧,現在因為此事有可能又要與德靜王發生誤會。這隻有證明了一點,他才是真正以國事為重的。”

不管怎麼說,得先將王畫保住。一旦王畫出現了問題,本來因為這件大案害怕起來,變得觀望的各州巨賈大戶富商,有可能再次肆無忌憚。就是得到了幾百萬石糧食,對於天下六七百萬戶,又能起什麼作用?現在說危機就解除了,還早著呢。只能說暫時緩解。

魏元忠這句鼻李顯聽得十分地入耳。也剛訓訓口陽…8。0…漁書吧不樣的體驗!一且算啊,開始起兵,得罪了五在又得罪了武二思”他灶裙中變得比前幾年更加孤立無援,唯獨只能靠自己對他信任。這說不定是一種變向的效忠,做自己的孤臣。

所以同樣一件事,不同的說法就會產生不同的效果。

魏元忠又說道:“而且臣也知道王學士的心意了。”

“哦,他有什麼心意?

“事情到此的止。”

聽完魏元忠的話,朝中一干直臣大譁,老魏太讓他們失望了。

“魏卿,說說看”李顯不顧其他大臣的態度,聽了卻十分地喜歡。

“如果王畫想要繼續擴大此案。並不是沒有可能。首先相關的各州關卡,有許多就是在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