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也不想逃。你徹底死心吧。而且以我的能力。以太子的能力,將你那個安仁理借這件案件,打入十八層地獄都不費吹灰之力!”
現在許多事情經過他都推理出來,然而王畫也希望她配合。玉珊這種態度讓他很不快。
玉珊抬起了頭,頭啞著聲音說道:“王營督,你不是那種人。”
李重俊啼笑皆非,她反拿了王畫一把。
這時候沐救李在一邊說道:“就算我家二郎不是這種人,但你們所犯下的罪過,也夠誅滅九族的。因為你與安進士定了親,更是為了他考中進士才做下這些事的,安進士不可避免要牽連進去。現在你配合一下,或者看在你立功恕罪的份上。讓我家二郎到時候說一些好話,儘量不波及到安進士吧。”
王畫讚許地看了沐救李一眼。這些人用了人性的弱點,一個個將這些女子控制,沐孜李同樣也利用了這個玉珊最大的弱點,讓她坦白從寬。
玉珊沉默了一下,說道:“王營督。奴婢可以將所有知道的一切說出來,但奴婢希望你不要將案件牽連到安仁理身上。他是無辜的。”
“我可以答應你,在給朝廷的奏摺上會盡理避免寫出此事。”
“王營督剛才的分析大多是對的。但史達找我時,是在去年冬月,他當時就垂誕我的美色,要脅我,我沒有同意。後來在臘月裡,他又帶著駙馬一道去了汝州。看到了駙馬。我才知道他的力量。那時候奴婢為了安仁理的前程,不得不委身與賊。但沒有想到,他玩弄了奴婢。還將我帶了出去,讓一群家奴將我強暴了。到了今年春天,他又找到了我,讓我協助他,我不同意。他就用我去年臘月的遭遇要脅我。並且要將這件事告訴安仁理。告訴鄉里所有百姓以及安家一家所有的人。奴婢沒有辦法,與他們簽訂了一條協議,可以幫助他們,也只有這一次,以後事了後讓他們放過奴婢。
然後為了隱瞞安仁理,我藉口說去了澶州。是有那個地址。可不是奴婢的親戚,而是史達的親戚。而且柳主薄的事,非是奴婢不能,而是奴婢看到柳主薄的正直,沒有想傷害。所以才沒有盡力。”
“香是奴婢配製的,他們當時說是讓奴婢配製這柱香,撥查一些東西。並沒有對奴婢說是用來殺人的。至於那個袋子更不奴婢做的,這是一種從南海帶過來的膠調製出來。與奴婢一點關係也沒有。後來奴婢知識他們殺了人,與他們論理。他們反而用這個進一步要脅奴婢。”說到這裡,她低聲抽泣起來。
這件事從一開始就錯了。
自己當時的心情看到心上人執迷不悟,不考中進士誓不成婚,心中著急了,又看到駙馬,鬼迷工心竅,不然如何滑落到今天?
但李重俊聽到這裡,急切地問道:“你說的駙馬,是那一個駙馬?”
玉珊低聲道:“是靜德王家的郎君,安樂公主的駙馬。”
李重俊立即將王畫拉起來,拉到門外。門外也站著許多人,玉執她們也被驚醒過來,但護衛們立即向她們做了解釋,讓她們不要發出吵鬧聲。這一個來時辰是最關健的一環。
但這些少女一個個看著王畫與李重俊。眼裡閃著各種表情,有的在發花痴,有的在為這件詛咒案感到驚訝。
李重俊只好將王畫拉到外面。問道:“王學士,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武崇也參與此案,想借孤的手將武崇整下去,好與公主殿下得償心願?”
感覺有點象做了冤大頭。
王畫一攤手說道:“太子殿下。那才冤枉了。我只有到今天下午收到嚴同年給我的紙條,才分析出事情的經過,與這個玉珊是汝州人的。根本就不知道駙馬曾經到過汝州。而且也不能代表德靜王一家參與此案。這是一個巧合,就象柳芸遺體正好壓住了那幅畫一樣。”
李重俊啞口無言。
王畫又說道:“我與公主殿下是私人感情,與武家沒有關係,況且上皇對臣十分恩重。我不會與武家交好,也不會與武家為敵。就是他參與了,太子殿下,你又能將他們怎麼樣?”李重俊哼哼一聲。
武三思一家與韋氏勾連在一起,自己不是韋氏所生,他從來就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而且武崇幣這個小子居然仗著李裹兒的記名丈夫。都敢在宮裡侮辱自己。自己未必會將武三思如何,可如果找到更多證據。也不會放過的!
王畫沒有給他更多時間想心思,將他拉住:“案子要緊吧,馬上天就要亮了。”
將他拉進著子裡。
王畫又向玉珊問道:“那個郝鵬飛呢?”
第三十七章 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