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完的話說出來了吧?。
眾人都有些不忍,儘管王畫給了她一個臺階下,但昨天說與今天說。性質是兩回事。現在不是她主動說出來立功,而是等於王畫在讓她招供了。
若如雪看了大家一眼,神情也沒有後悔,也沒有坦然,卻是十分地
。
王畫也不急,等了好半天。她才開口說道:“這件卓也要從我在洛陽時開始說起。昨天我說過了,在洛陽我們母女過得很苦,母親雖然織成手藝高明,可經常生病,為了養活我,也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就包括原來收留她的那個阿郎,確實有其事發生,才讓他夫人將我們母女攆出來的。後來我父親找到了我們母女。我以為有好日子過了。但沒有想到來到汴州後,母親因為過去的生活,拒絕了他的好意。這只是推辭。可我的那個父親居然半真半假地答應下來,安排了一件小店鋪與一個小院子,就算了事了。這幾年來,也不是我昨天所說的那樣,我的父親很少過問我們母女,不然不可能汴州的人不知道我們的關係的。因為弈旬書曬細凹曰迅姍不一樣的體蛤,小舊著一道牆看到牆那邊歡歌笑語,我時常想到泣十幾年樂不的經歷。我心中十分痛恨。”
李紅上官小婉與李裹兒都張大嘴巴。這完全地顛覆了昨天那個讓人可歌可泣的故事。
“所以我一直不敢嫁人,也因為如此,我母親無人照料。直到前年。汴州的刺史大人紀處訥路過我的店鋪,無意中看到我的美色。命人將我用了請我替他家夫人織成的名義,喊到他的府上,將我凌侮。一開始我十分地憤恨,可因為他的權勢不敢聲張。後來他多次凌侮我慢慢地我就習慣了,也看開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道。”
說到這裡她嘴角露出濃濃的諷刺之色。
“不久後,我與鄧家小郎君訂了親。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鄧家小郎君似乎也聽到了一些風聲小開始對我冷淡起來。又隔了幾天,我與紀處訥正在媾合,又正好讓母親撞到。她一怒之下,病倒了。這一病再沒有康復,後來不久就去世了。但那時候我鬼迷了心竅,依然沒有悔改,並且更恨父親。又過了一段時間,那家小郎君考中了進士,他寫了一封信,信上是逼我到洛陽與他成親。事實是那時候紀處訥還在汴州任上,如果我能丟下紀處訥,說不定他還會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
大家更是啼笑皆非。這個,真相與街坊上流傳的,又再次顛覆了。
“那時候我也曾動過心,還求過紀處訥放過我。可是紀處訥說了,我幫助他做完一件事,以後就與我井水不犯河水。這件事就是幫他找我父親得到的那塊玉塊,我說我沒有這個能力。他說真不行,那就幫他確認一下,這塊玉塊在不在我父親手上。於是那天晚上,我去與父親商議,用了邸家小郎君為藉口商議的。卻不是昨天我說的,是父親喊我過去後紀處訥帶人強行闖進我父親房間,這樣我只好躲藏在屏風後面。紀處訥離開後,我故意詢問紀處訥向他要什麼東西。最後確認了半塊玉快就在我父親手上。然後告訴了紀處訥。但在兩天後,父親找到我,確實是留下了一些黃金,而是眼神對我很關切。那時候我才有些後悔,想到自己是不是太偏激了。原來準備告訴他,讓他小心一點,或者將這塊玉塊交出來,畢竟錢好,命更好。父親還問我要說什麼。但我終於沒有說出口。後來就是丁家的滅門案了。最可恨的是。當我責問紀處訥,這樣做太過份了。紀處訥還不承認,說是另有人做下的。這時候我才後悔起來。那時候我已經舉目無親了。紀處訥離開汴州後,也丟下我不管不問。於是常常到丁宅哭泣,是謝罪。其實昨天我也準備向王學士稟報的,可心中還是猶豫了一下,於是許多地方撒了謊。”
說完了,哂然一笑。
“既然這樣,那麼麻煩姑娘寫下一份證供。”王畫一邊說著,一邊將紙筆拿到她面前。
若如雪也沒有拒絕,她開始用筆在紙上寫著,字跡未必很好看,但寫得十分地工整。看到她寫的字,李重俊忽然跑了出去。長出了一口氣。
王畫也向劉順、李裹兒,還有上官小婉示了一個意,讓他們出來。看到李重俊的樣子,王畫問道:“太子,怎麼了?”
“太讓我失望了。”
“太子,不必失望,她生活在社會的低層,是一個小小人物,就是有心,也無法抗拒我們的紀太府卿的。而且昨天我也沒有說出另一件事。其實慧雲法師喊我前去,應當他知道更多的訊息,甚至都知道丁柱一家之死,與她有關。我不知道慧雲是如何知道的,也許他暗中做了調查,但有一點,自丁家一案後,若如雪有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