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畫聽了一頭汗水,還真想做好人了?過了半天才說道:“那也要看什麼人,就象是一個屢教不改的壞人,再怎麼規勸也沒有用,官府要不要用律法制裁?”
張三龍一聽好象也有道理,於是跑回了洛陽一趟,找他的狐朋狗友,要蒙*汗*藥去了。
也就是近於**散一類的東西,效果沒有傳說中的**散厲害,但也會使睡熟中的人睡得更沉一點。這還是有一次王畫與陸二狗交淡時,陸二狗悻悻地對那次失手錶示遺憾,說當天晚上他們帶著蒙*汗*藥,王畫也不會將他們捉住。
王畫聽了好奇。於是追問了兩句,還讓他們拿來樣品做了試驗。
試驗的結果,也不是很好,但在適當的時候還真管一點用。
幾天後,張三龍從洛陽回來,這時候都進入九月初了。
天漸漸涼快下來。
王畫再次成為了青山溝的談論中心,因為在王迤的考察下,終於選擇了一處瓷窯。這家主人姓黃,本來燒出的瓷質量下乘,加上脾氣古怪,與王畫一樣,莫明其妙地得罪了許多人,遭到一些人的刻意打壓。於是乎生意一落千丈,最後選擇了出售。
王家對他的工藝不感興趣,只是因為這座瓷窯出售的原因比較簡單。於是王迤回來與王畫說了一下。王畫當然欣賞允許,他本來對現在的窯洞就不感興趣,無論現在瓷窯的工藝如何,全部要推倒改進,特別是窯洞,全部要重新建造,管他燒出來什麼瓷。
但兩家在最後的價格上糾纏住了。
黃家堅持要三百萬錢,這個價格有些偏高了。
王畫聽了後逐磨著,難道這中間有人搗鬼。都有些疑神疑鬼,但不管他是什麼原因。王畫果斷地讓王迤中止了談判。咱現在是有點錢,可也不能這樣花,用錢的地方還很多呢。
這事兒傳了出去,大家知道王家小子這回真發了。不管如何,手裡沒有幾百萬錢,是沒有膽量收購瓷窯的。
正當人們談論這個話題時,王畫在九月初一的夜晚三更時分,帶著張三龍李紅幾人來了王申家附近。
王申家與王迤家並不是住在一個村子,他住在離青山溝不遠的陸宅溝,比青山溝稍微小一點,但離王家的老窯很近。加上王申識幾個字,會記個賬,這也是當時王迤讓他做管家的原因。
自從王申接手瓷窯後,王家經過多次修建,現在早已面目皆非,與王畫家一樣,三進三出的大瓦房,雖然面積稍許小了一點。可因為住著十幾個下人,反而更充滿了生機。
這一天晚上天也架勢,下著濛濛的毛雨,伸手不見五指。
王畫讓陸二狗他們在村外樹林裡等候,帶著張三龍摸到王申家院牆下邊。院牆很高大,可張三龍是什麼出身,本來就是地痞,說句不好聽的就是雞鳴狗盜之輩。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撓鉤,扔到牆壁上。兩個人順著繩子爬進院子中去。躡手躡腳來到王申本人住的房間,將窗戶紙摳了一個小洞眼,張三龍往裡面吹著迷煙。
過了一會兒,聽到裡面鼾聲如雷,張三龍用小刀子將門栓撬開。估計那天晚上,他們也是這樣撬王畫住在洛陽的屋門的。兩個人用溼毛巾將鼻孔捂住,摸了進去。首先要找賬薄。
如果王申做賬,賬薄不可能放在瓷窯上,他本來就善長這個,因此這樣重要的東西會放在他家裡,而且也必然放在他本人房間裡。一會兒摸到一個“保險箱”,箱子上有幾把鎖。
張三龍從懷裡準備好了開鎖工具,順著鎖眼摸索著開啟這個箱子。王畫貓著腰,監視著床上王申的動靜。這時候王申摟著一個女人,不知是他老婆還是小妾正在酣熟。也不知道張三龍帶來的迷煙起了效果,還是他們本來熟就就很死,反正到現在倆個人沒有被王畫他們驚醒。
一會兒,張三龍將鎖開啟。
此時王畫還挺緊張的,雖然主意是他想的,可他兩世為人,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也為了防止萬一,王畫還找來黑布將頭部矇住。一旦王申驚醒了,撥腿開溜。
看到張三龍將箱子開啟,王畫藉著外面微弱的光線,伸手進去摸了起來。沒有讓他失望,他摸到了幾本冊子,拿了出來,湊窗戶下邊將冊子開啟一看,裡面密密麻麻地記著數字。王畫做了一個手勢,得手了。但還沒有結束,他又從這個箱子摸了一些財物。才與張三龍離開。
這才是開始。
兩個人飛快地跑到樹林裡,陸二狗將火把點燃,李紅、還有香蔦,以及王畫本人,拿出紙筆,立即抄寫賬本。不過王畫的速度最快。為了節約時間,他找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