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憂上心頭。
最後張質說道:“二郎啊,還是再到縣裡面去一趟,不要抓他了。以後再說吧。”
王申一聽只好這樣了,只有找到他本人,是生吞了還是活剝了再說。現在陸三猴子知道他們太多秘密,還是不能逼得太緊。
張質又來到縣衙,縣令一聽火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將縣衙當作你們兩家後院了。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張質被罵了一頓,都沒有辦法辨解,還陪著笑,再次遞錢。
縣令看了那錠銀子一眼,沒有再看。什麼意思,你們倆家賺了那麼多錢,給這點錢就想把本官打發了。一揮衣袖,將銀子掃到地上,說道:“滾!”
張質莫明其妙地轟了出來。過了半天才明白,哦,這是嫌錢少啊。又加了一份厚禮,但還是沒有接見。直到第二天加到二百兩銀子的時候,縣令才答應下來。
聽到這個訊息,王申差點氣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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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大神(上)
王畫下的這個手段,確實高明到了極點,現在王申與張質已經無暇顧忌他了。
正在王申與張質兩個人因為陸三猴子“偷盜”,又將他們的賬目揭開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王畫與黃家談判終於進入正巷。
這一次黃家放低了姿態,但價格降到二百萬錢時,再也不鬆口。他也有他的道理,他家的瓷窯雖然沒有經營好,可離治河近,運輸成本低。裡面裝置齊全,如果不是技術上的落後,黃家還捨不得讓這座瓷窯轉讓。
王畫聽了後,特地去看了一下。對於裝置,王畫也在大幅度更新的,但黃家這座瓷窯地形確實很好。在它前面不到兩百步的地方,就是治河,而且治河在這一段河流平緩,船隻容易停泊。
最後兩家在這個價位上拍板下來。
可沒有想到王畫又遇到了麻煩,這個轉賣,不是兩家籤個字畫個押就能解決的。雖然現在社會各個方面律法不成熟,但也有一些程式是必須的。如王黃兩家這次轉讓,也要經過官府批准。倒不是非得經過縣裡面的縣令,可最少要經過地方的里正批准,相互的村正做公正,這份轉讓才能生效。
在唐朝最基本的行政單位,四家為一鄰,選出一個鄰長,五鄰為一保,選出一個保長,五保為一里,選出一個里正。五里為一鄉,產生一個耆老。其中里正相當於現在的鄉長,或者大隊書記、居委會主任什麼的。耆老相當於一個鎮長。實際上從保長開始,才逐漸有了一些權利。不過這是一個相對的數字,不一定非要湊成五的數字。
王畫也怕麻煩,他讓他父親帶著一些禮物到里正家中拜訪,送點禮買個平安吧。而且這個郝里正也是青山溝本村的人,在王畫想來,也不會出現什麼其他的意外。
偏偏這個環節上又發生了故事。
禮物是收下了,郝里正面容嚴肅地說:“這事兒有點為難了。”
王迤矇住了,這有什麼為難的,他與黃家可是正當手續轉讓的,真金實銀買下黃家瓷窯的,比當初王申吞併他手上三個瓷窯正當多了。王迤問為什麼。
郝里正說道:“你們這次轉讓是合法的。可你家小二這個錢的來路你弄清楚了嗎?”
王迤還真說不出來。
但這也要區別對待的。俗話說抓賊抓贓,沒有明顯的證據,就是官府也不敢隨便抓人。當然說是這麼說,做又是另一回事,象白縣尉還不照樣抓王畫。況且一個小小的里正。
王迤在猜測郝里正的用心,難道他看到自家這個小子發了財,眼紅了,這點禮物不夠份量?
郝里正這時忽然換了一副嘴臉,客氣地說道:“不管怎麼說,你家小二很有出息。你們王家復興有望了吧。來,老哥請你吃個酒。”
這個酒可不是那麼好吃的。但現在王迤求人家辦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就等郝里正這一點頭,將瓷窯接手過來進行改造,然後燒新瓷了。
王迤只好坐下來陪他吃酒。
郝里正的婆娘炒了幾個精美的菜餚端了上來。
別看郝家房子沒有王家大,可郝家財產比王家雄厚多了,有一百多畝良田,在一些瓷窯裡還有一個股份。家庭收入現在在青山溝裡也是數一數二的。
吃著酒,郝里正就聊到王畫身上了,說:“你家小二才十三歲吧?”
王迤一聽點頭。
“還小了點,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