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裹兒又問了一聲:“這首詩寫得怎麼樣嘛?”
王畫只好回答:“十分工整,但臣不知道你有什麼愁?”
李裹兒略有些煩燥,她說道:“不說了,我喊你來,是上前你教我的那首《陽關》,我還有些地方彈得不明白,你再彈一次好嗎?”
雖然那天晚上王畫彈奏《廣陵散》時風姿極佳,也承認它是一首好曲子。但《廣陵散》太激烈了,從內心深處李裹兒還是喜歡更平和雅正的《陽關三疊》。
王畫也不好拒絕,點頭應允。
看到王畫答應下來,李裹兒十分地高興。她立即拿來毛巾臉盆,王畫什麼都好,就是彈琴時有點麻煩,打來水,居然忙來忙去。
看著李裹兒忙碌的樣子,讓王畫產生一種錯覺,彷彿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個伺候丈夫的妻子。
王畫甩了甩頭,怎能產生這樣的想法?
王畫拿過毛巾淨手,鼻子裡還聞到淡淡的脂粉香味,這條毛巾顯然是李裹兒本人用的。再看著近乎半裸的李裹兒在房間裡笑盈盈地看著他,這使得房間裡曖昧的氣氛更加濃烈了。
第三十九章 我是男人
王畫學琴時,就受過嚴格的教育,彈琴必須要淨心,現在房間裡氣氛這樣的曖昧,美色半裸在前,他捏了一下鼻子說道:“公主殿下,今天晚上恐怕彈不好琴了。”
“為什麼?”李裹兒來到他身前,巧目顧盼地問道。
王畫不能回答。
他說我不行了,你這是在勾引我嘛。
他再次捏了一下鼻子,苦笑著不回答。
李裹兒又央求道:“你只教我一些指法行嗎?”
王畫只好答應,他從坐在椅子上,卻沒有看到李裹兒眼裡露出一絲狡黠的眼光。
王畫心中唸了幾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不知有沒有起到效果,開始用手在琴絃上撩撥起來。可這時候李裹兒再次靠近,貼著他的後背。
王畫都能感覺到了她柔軟的胸部,以及她身上的脂香以及少女的體香。李裹兒還用纖長的手指撫摸著王畫額角的鬢髮。
王畫終於忍無可忍,停下彈琴,回過頭來,看著李裹兒豐豔的嘴唇說道:“公主殿下,拋去你是殿下,我是布衣的身份外,你可知道,臣本也是一個男人。”
“是啊,你當然是男人了,難道你還能變成一個女人?”李裹兒問這句話時,眼裡閃著天真無邪的樣子。
王畫不由地氣沮,他說道:“可是這樣在一起,會很危險的。”
“有什麼危險?”
王畫心想,你說裝吧。
不過經她這一折騰,心中的火氣略略消去一點。於是回過頭去再次彈琴。
但李裹兒卻又再次倚偎過來,還用手指兒在他後背划著。
王畫再也沒有辦法彈下去了,他停下來,扭頭看著她,說道:“臣再次申明一次,我是一個男人。”
“我知道你是一個男人,沒有必要再三申明。”
說著,李裹兒還吃吃地笑著,一對高聳地胸部隨著她的笑聲,在歡快地跳著舞。
王畫心裡暗道,老子今天不管了。他又說道:“公主殿下,臣會做出男人應有的事了。”
“什麼是男人應有的事?”
“就是這個,”王畫手伸過去,搭在她的露出褻衣外的胸部上。但這時候王畫還有一絲理智,只是搭上去,沒有其他的動作。
“那你想好了,我可是公主殿下哦,”李裹兒雖然這樣說,臉上還在吃吃地笑著,當真是花兒都沒有這張俏臉嬌豔。
好吧,你不怕我還怕什麼。王畫手開始動了起來,在這個高聳的柔軟往下漸漸地劃去,在那個致高峰上,一兩點鮮紅的小花,王畫的手指頭就順著褻衣,向那一朵鮮花兒進軍。
“你可想好了,這是褻瀆公主的大罪哦,”李裹兒嘴裡這樣說著,但也沒有喊叫,反而不由自主地呻吟幾聲。
王畫終於讓**打敗了理智,他的另一隻手也伸過去,準備將李裹兒這一身薄如蟬翼的外裙拉開。
就在這時候,再次傳起了敲門聲。
兩人意亂情迷,不過到底是不是意亂情迷,還是**的衝動,只有兩人本人才真正清楚。相視了一眼,這是誰啊,這麼不知趣。
敲門聲再次響起來。
王畫無奈,只好站起來開門,然後他卟哧一下樂了起來。
進來的是小玉真,不奇怪。主要她的化妝,臉上還塗著厚厚的脂紅,嘴唇也有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