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幫我將百姓遷出去,因為我想趕出更多的勞力,搶出今年的夏糧。”
“今年的夏糧?”王父有些不解,今年夏糧從去年九月末就播種下去了,無論如何。王畫也搶不上來的。
“是這樣的,哪片地方因為在大地的南方,所以季節與唐朝恰恰們反,這裡是春天,哪裡是秋天。”
如果是現在源源不斷地將百姓輸送過去,在大洋洲提前讓百姓吃點辛苦,將冬小麥種植下去,這批百姓到了哪裡恰到好處。不然王畫答應李顯五百萬石糧食的事,依然很吃緊。
這個要求並不過份,而且王畫有了這麼一塊巨大的飛地,也不愁這點錢款。王父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但他又在想,為什麼唐朝是春天,哪裡
會面很圓滿。王畫也亮出了底牌,說明了他的誠意。而且有了這麼一塊巨大的底牌在手中,自己家族也要進一步調整對王畫的看法。或者能不能讓這個小子再低下一頭,讓出更大的空間。也讓自己家族參加這個夫陸的開發?
不過王父立即清醒過來,做人還是不能太過份了,特別是與這個性格有些偏激的人打交道。
離開了書房,王涵父親也留在王家吃了晚飯,但面色變得柔和多了,臨走時還對王畫說:“某將女兒交給你了,希望你好好地待她。”
王迤有些莫明其妙,在他想法中,王涵父親有可能前來興師問罪的。事實上進入王家後,這個尊貴的中年人臉色就一直陰深著。但進了書房後,會談了一會兒,為什麼態度就變了?這句話也等於預設了王涵做兒子小騰的事實了。對棄可不是普通百姓人家,甚至連鞏縣的杜家都高攀不起,為什麼居然能答應下來?
王父沒有考慮他的想法,又轉向朱企說道:“朱先生,保重。”
朱全也一揮手說:“大郎,也要保重。”有些感慨,今天兩家協議搭成了,自己就再不是太原王家的人了。
但還是讓王畫低估了沐放李的雄心。連太原王家也低估了王畫,或者是沐放李的速度。前面合作的事談好了,後面沐孜李就準備了一萬五千名百姓,沐孜李佈置得隱秘,又是利用宗教的力量從四面八方調來的百姓,甚至在去年冬天時就安排好的,加上太原王家的勢力,在二月底幾乎所有百姓就安排好了。不但如此,在這兩個月中,沐孜李私下裡又安排了一萬百姓出了唐朝。
當然,這得已現在的局面,許多地主侵吞之下,讓百姓無家可歸,流離失所。還有販賣人口現象增加,居然沒有人注集到這個現象。就是有官府抓獲到了,這些百姓也不知道具體的內情,因此並沒有驚動朝廷。
但王畫嚇了一跳,得知後,立即讓沐孜李中止。雖然相對於現在有可能高達五百萬以上,甚至近千萬人的逃戶,這點人數可以忽略不計,但這個速度還是太快了。
可這些百姓進入大洋洲後,增加了控制力。也讓蕭亞軒他們放手擴張了奴隸,不過這一回除了部分擄獲的奴隸外,還有一部份是從大洋洲本身山林裡趕出來的土著人。到了四月末,王家在大洋洲上控制的人口達到二十多萬,其中漢人就有三萬多人。都已經有了一個小國家的氣嘉
王畫自己還無所謂,但膨勃增漲的速度,確實讓他手下一部份“有識之士。生起了野心。
另外王畫又讓朱全與李紅共同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私下裡與突厥人交易,從唐朝買下來棉布等物產,與突厥人交易,主要是與他那個“盟友”闕特勤交易,從突厥得到大批牛馬羊牲口,這些都是大洋洲上缺少的。原來也進了一批,但數量少。現在人口眾多,不但改善伙食,而且增加士兵的戰鬥力,耕種效率。當然,因為代價很大,這些牲口暫時還不能讓百姓解慘,是留下來做種的。
還有一件事,二月十八,正是風和日麗的時候,墨海軒正式開業了。
因為王畫還在替老武守孝,所以十分低調,一個慶祝儀式也沒有舉行。只是在早上,墨海軒大門緩緩拉開,才有百姓注意到它今天開張了。
但還是引起轟動,許多讀書人一起湧了過去,當然裡面大多數是好東西。可有的東西價格也讓他們望而卻步。比如一塊田黃印,居然售價一千婚錢,再比如一塊黑乎乎的微塵青花端硯售價六百婚錢,不過當夥計將它放在水裡,大家才知道它的奧秘,這些微塵青花肉眼都很難能看到,可進入水中後,卻象一團團碧綠的浮藻在硯臺上晃動。
再比如一個碧玉筆筒售價竟達八百維錢。但玉器作品大家都能看出它的工藝,精湛到從所未見的地步。
最主要店裡還有一條規矩,禁止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