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先後流放出京城。韋氏想掌控朝堂,必然還要重新任用這些大臣,不然怎麼辦?難道讓大宋與張說他們,向韋氏求媚?
但任用這些大臣,自己在朝堂上,韋氏不是很好任用。自己給她的印象又是一個愣頭青,有可能到時會強諫。自己這一離開,正合了韋氏的心意。其實自己就是不離開,韋氏還得重新將這些大臣提撥上來。自己真會強諫?反而到時會尷尬。
自己提出的三個要求不過份小第一個要求不要說嶺南一個下州的刺史,以自己侍郎身份,就是在中原外放,也是一個上州刺史。修路更是利國利民的好事,韋氏不可能這點是非都分不清,況且與政治也無關,至少與朝堂上的局勢無關。只有第三條,以欽州現在,開設市舶司,有點逾制了。但只要自己不擋了韋氏的道路,不要說開設市舶司,還是讓朝廷管理。
就是自己管理,收得的稅務也歸自己,有了兩條大道在前面,也不算過份。或者她相信自己有能力,但一兩年後,發展起來,自己都離開了欽州。好處還是歸朝廷所得。
王畫回到家中後,立即安排人手在洛陽大肆採購,這是第一批,在蘇州與泉州還要繼續採購一批物資。同時,下令讓用最快的船隻。將大洋州那幾個會製作黑火藥的人調到欽州。又提前派了人,到欽州進行某些安排。
剛安排完,李裹兒來到他家中了。
恨恨地問王畫:“為什麼要到嶺南?”
聽的時候是聽到了欽州,到了王家忘記了州名,改成了嶺南。
王畫扶著她坐下。前往嶺南有百利無一害,唯獨對不起李裹兒,還有兩三個月就要監盆,但那時他人早在欽州了。
他好言勸說:“裹兒,你知道現在天下有多少流民嗎?我進諫過三次,居然沒有一個人聽得進去。所以我去欽州是為了唐朝尋找一條出路。這關係到大唐的安危,不能因為我們私人的暫時分離,漠視此事不問。而且我去的時間不會很長,儘量提前回來。陪伴你。”雖然王畫說了事關唐朝安危小李裹兒還是不樂意,她說道:“那我陪你一道去。”
王畫抹了一把汗說:“那不可。”
想了想,又讓李紅將墨海軒幾十個工匠喊來,讓他們雕刻一副麻將。王畫傳投幾種麻將的玩法。正好李顯夫婦、上官小婉與李裹兒一人一方。至於李顯會不會因為玩上了癮,耽擱了國事。王畫都不擔心。以李顯的能力,過不過問國事,沒有兩樣,甚至他不過問國事還是好事,一過問,反而更糟。倒是有可能因為自己這個麻將,會引來某些清流大臣不滿,發幾句牢騷。
但李裹兒還是不樂意,王畫突然靈機一動,說道:“裹兒,你留在京城,還有一項重要的任務,不但你,李紅與王涵一道留在京城要為我們與國家做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果然立即轉移了李裹兒的注意力。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但你要準備一些現錢,記住,必須是銅幣與生絹,棉布與飛錢不行。”
“要多少,我向父皇討要。”
王畫又抹了一把汗說:“那不行,這一次動用的款項很大,不能動用國庫,恐惹非議。你能籌集多少就是多少,但必須你留在京城,到時候要你坐鎮指揮。否則大事將去。還有,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要做大事了,還要她坐鎮指揮,李囊兒心裡高興,果然打消了勸阻王畫離開京城或者跟王畫一道前去嶺南的念頭。
第二天早朝,李顯等到百官進奏完畢,向王畫問道:“王卿聯還是讓你擔任桂州大都督吧。”
嶺南人口最多的不是廣州,而是交州。然後到桂州,但遠沒有廣州富裕。這是李顯感到欽州刺史委屈了。既然王畫選擇了欽州,想想還是讓王畫擔任桂州大都督,這比欽州刺史高了好幾級,督桂、昭、賀、富、梧、藤、容、潘、白、廉、繡、欽、橫、邑、融、柳、貴十七州。幾乎管轄了廣西一省。不過現在十七州人口加在一起,還沒有一個洛陽人口多。李顯這是一示隆厚,二王畫就是擔任了桂州大都督對朝廷也沒有危脅。
李顯唐突地問了這一句。所有大臣一愣,李顯這是什麼意思,王畫這一個多月在戶部上,安份守己,也沒有犯大錯,怎麼將王畫流放了。
現在那怕王畫擔任了桂州大都督,三品大員,管轄十七個州府,只要到了嶺南,就是流放。
“陛下,臣的精力有限,財力有限。前往欽州只是一個試點,用這個試點拉動整個嶺南,如果擔任了桂州都督,不但精力跟不上來,財力跟不上來。範圍增大,短時間也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