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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大將軍、開封縣令。鄭善果9歲襲爵,14歲為沂州太守,隋時封武德郡公,唐初任太子左庶子、檢校內史侍郎,封滎陽郡公,歷任檢校大理卿、民部尚書、禮、刑二部尚書,出為岐州刺史、江州刺史。

可以說這幾大家族,在唐朝是幾個洪荒猛獸,連李氏王朝都沒有辦法打壓。最要命的是滎陽鄭家不象其他幾大家族,鄭家就在鞏縣東邊,與王畫家鄉也可以說是咫只之遙。

因此,聽到這個家族的名字,王畫臉上表情立即變得不自然起來。

看到王畫的表情,鄭掌櫃臉上表情開始得意起來。不要說這是一個窮才子,就是普通官員聽到滎陽鄭家四個字,臉上也同樣會變色。

他說道:“小郎君,可否讓某進屋一敘。”

“請,”雖然因為那一天鄭掌櫃動了小腦筋,讓王畫很不高興,但王畫還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鄭掌櫃走進屋去,他沒有落座,直接撲在這個漆箱前,越看眼裡越露出貪婪的目光。同樣,這個漆箱整體造型完美不說,就說細節,一百匹戰馬,不但每一匹戰馬畫得栩栩如生,而且沒有一匹戰馬姿態外形有雷同之處,更不用他又看到了許多獨特的漆法。

而且眼前這個小傢伙還使用了大量的金片,使得整個箱子更加高貴華麗。這樣的箱子,就是自己的家主看到後,也捨不得暴殄天物地置放物品,而是放在起眼的地方仔細地把玩吧?

精緻的工藝,完美的圖案,都使他忽略了王畫所撰寫的那篇銘文的價值。

寶物啊,這才是真正價值連城的寶物啊!

鄭掌櫃差一點都想把這個箱子一口吞下去。

為了這個寶物,也值得自己派了夥計盯梢了這麼多天。自從那一天事情傳了出去後,西市許多商人都笑話他有眼無珠。不過他一直隱忍下來,因為他知道這個小傢伙另一件更加精美的器具即將成功,亡羊補牢,未失已晚!

過了半天,他才依依不捨地站了起來,對王畫面露笑容,說道:“前些天,老朽確實誤會郎君了。還請恕罪。不過小郎君也要明白老朽的難處,畢竟我們家族也是有頭有臉的,加是小郎君才氣動天地,泣鬼神,不要說老朽,就是一般人也想不出小郎君年紀這麼小,居然能製作出這樣的絕世佳品。”

現在為了拉近關係,鄭掌櫃不但說出一大堆奉誠的話,也直接將第一人稱從“某”改成“我”與“老朽”了。

王畫心裡說道:信你才怪!那一天你分明是想*。

但他臉上表情還是很平靜,再次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他坐下來。

王畫才淡淡地說道:“無妨,本來我製作出器物,就是為了出售的。那一天賣給貴店也好,賣給那位世子也罷,反正對小子來說,都是一回事。”

“是極,是極,”鄭掌櫃一臉春風地笑道。然後他又問道:“不知小郎君這件器具賣不賣給我們店鋪。至於價格,好說好說。”

說著從懷裡掏出三片金葉子。

王畫看了後,心裡面再次生起了怒火。當初那個漆奩就得到了那位世子十幾兩黃金。而這件器具,他花的功夫是那件漆奩的五倍,至於材料的本錢更達到近十倍。這個鄭掌櫃只漲了一半的價錢。不錯,自己是還有賺頭,但這可憐的賺頭與這件龐大的漆器,幾乎可以說微不足道。看來他還改不了狗吃屎的性子,想利用鄭家的名聲變向地*。

實際上,鄭掌櫃再次犯下一個錯誤,他看到王畫衣著寒酸,雖然有一手好手藝,現在自己出的這個價錢也讓他有賺頭。加上鄭家的威名,自己還說了那句虛無飄渺鄭家的友誼,相信這個少年一定會動心,將這件器具賣給鄭家。說到底,還是看王畫歲數太小了。卻沒有想到,王畫對工藝品的精通,可以說將整個鄭家所有人才找出來,也未必及得上王畫一人。更低估了王畫的智力。

但也難怪,王畫確實歲數太小了,也沒有後臺。現在這種局面就如同一個美麗的女人,身穿幾絲薄紗跑到沒有管的荒郊野外,除非遇到君子。可能有幾個人是真正的君子?

王畫臉上還是淡淡一笑,說道:“承蒙鄭掌櫃看重。但這件器具雖然現在沒有出售,可還有許多地方需要改進,等到我將它徹底地完成,再與掌櫃商議價格。”

“那麼也好,只是到時候小郎君將它完成了,一定通知老朽一聲。”鄭掌櫃說著站了起來。他也看出王畫似乎對這個價錢有些不滿意。那也沒有關係,大不了到時候再加一點就是。但現在不能談淪價錢,如果太心急了,這個小傢伙同樣也會漫天要價,反而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