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不知如何反駁。實際上現在就是他本人自己,同樣也是心灰意冷。不過他看不下去這個朝廷繼續這樣下去。王畫在滑州與汴州,掀開兩場大戲,讓他看到了某種希望。因此前來勸說。
可王畫突然還原成了偉哥了,魏元忠也是無奈。他嘆了一口氣,離開王家。
王畫這才看著武三思,說道:“王爺。這些年來,有人說我是一個披著偽善外皮的奸雄,偽君子。有人說我是一個忠臣。其實無所謂,一個人自己想什麼,做了什麼,只有他本人最清楚。至少我對這個國家,對這咋小國家的百姓問心無愧。但想要這個國家強大,這個國家的百姓生活更好。不是我一個人能努力就能取得的,其他人也不行,就是陛下想努力,也要群臣協助。因此,我只能做到儘自己力就行了對於其他人,我很少過問。”
武三思不知道他說這句是什麼意思,但他含養極好,就連剛才王畫諷刺他,他還是捧著茶杯,面帶微笑。
“但之所以太宗批評蕭尚書,其實每一個人都有好的一面,有壞的一面。就象我,也曾產生過不好的想法,做錯了或者刻意做了不好的事。所以不暴虐百姓,不出賣國家,我不會刻意與某人為敵或者為友。就象我以前與太原王家長老所說,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至今兵出河套,只是就事論事,政見不同,但我對五王他”不會刻意反者天津橋上被外死的張易!兄刃,辦小樣也沒有將他們當作敵人。至今德靜王,亦是同理。其實我只要不被人當作一隻猴耍,或者不要危害我的家人,我對每一個人,都不存在惡意的敵念
王畫說到這裡結束了。
但告訴了武三思一個資訊,在滑州汴州,我是就事論事,你們做得太過了,而且也因為你想利用我,並且想打我家人的主意。那時候我們暫時是敵人。現在揭過了,是敵是友,就看你以後怎麼去做。
武三思終於抬起頭,他在看王畫眼神。這句話是真話還是假話呢?
大半是真的,現在王畫是想與武三思休戰了。真戰鬥起來,自己目前還不是他的對手。至於武三思,交給李重俊來處理。
但武三思很懷疑,也沒有想到王畫再打算借李重俊這把刀。因此本來想說出口的話,終於遲疑地又咽了回去。繼續微笑喝茶。
正在這時候,又有客人來了,淮陽王武延秀。
王畫苦笑了一下,還真是一個熱鬧的夜晚。
武延秀走了進來,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他的氣色好轉多了。面板也因為沒有塞外苦寒的北風吹刮,變得白哲粉嫩起來。確實這個武延秀長得十分俊美,而且因為經歷過幾年的磨難,與武家其他秀美的兄弟不同,帶著一點剛氣。
看了武延秀,李裹兒招了招手說:“過來
王畫看了看李裹兒的神情,這個武延秀是他的心腹大患,就因為史書上記載著李裹兒與他不清不楚的關係。
但他看到李裹兒神情很高興。畢竟武延秀長相俊雅,作為一個青年女子,對他會抱好感的。但李裹兒神態自然,沒有任何忸怩的成份。略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看到李裹兒見到他高興的神情,心裡面還是有一點兒擔心。
武延秀看到李裹兒,也驚喜地說:“喲,公主也在這裡?”
然後向武三思施禮,走到李裹兒面前。說道:“正好,我府上有一群伎子,在表演踏弓弦繩技。公主可否願意與我一道觀賞?。
至今其他人,他根本就沒有理睬。
如果要不是沒有定下名份,至少李裹兒還是武家名義上的媳婦,王畫都想給他狠狠一巴掌。與武三思不同,雖然現在被王畫整得灰頭灰臉,可在李顯與韋氏心目中依然有所倚重,加上他現在是武家的掌門人,所以降王為公,可大家看到他依然尊稱他為王爺。而且手上也有強大的實力。
而武延秀雖然同樣是王爺,與韋氏現在很有可能有染,但王畫對他可一點兒也不懼。
不過換一句話說,武延秀對他同樣更加不懼。所謂的踏弓弦繩技,是戲繩技的一種。在唐朝除了歌舞活動外,還有一個雜技與幻術魔術表演。繩技就是雜技的一種,而且是唐朝最有名的兩種驚險雜技。另一種就是將鋒利的刀劍紮成門道,騎著小小馬在這些刀雨劍林中穿梭奔跑。這就是有名的透劍門技,是從漢朝衝狹發展起來。如果馬術不精,可能駕馭稍微大意了一點,碰到了刀劍,立時人馬雙斃。
而踏弓弦繩技,則是將五根弓弦繫於百尺竿上,也沒有百尺那麼恐怖,但王畫看過,有的有十幾尺高,有的竟然有三十多尺高。然後表演者執戟持戈,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