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畫突然抽年,錘出,帶著廁哦的鐵錘就著離兩人距離最近的時候,橫掃了過去。
這是要命的一錘,這時候因為連抵了兩錘,虎口發麻,身形不穩。但這個突厥人反應敏捷,身體立即趴在馬背上。
然而他在動,王畫也在動,身體往後一仰,身體扭動成一個奇怪的形狀,鐵錘變掃為砸。孔黑子為這招取了一個名字,叫喝酒錘。姿勢就象舉著杯子仰脖喝酒一樣。就用在象這樣戰馬眼看要錯過身時,對付對方,但要求自己身體柔軟度好。孔黑子已經使不出這一招了。招式是好招,但這個名字,王畫聽了無語。
馬奔!錘落。砸在這名胡人的後胸上,雖然都穿了盔甲,但王畫師徒這對鐵錘是定做的,每隻標準二十五斤重。加上王畫這一平子力氣很大,胡漢嘴裡發出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傷!
王畫並沒有就此放過,這是將來幾年內有可能的重要敵人。撥馬,回!
騎術未必如他,可戰馬比這名胡漢的戰馬好得多了。胯下的這匹“赤免馬。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意,敏捷地四蹄騰空,馬頭轉了過來。
這名胡漢看到情況不好,也忍著頭暈眼花,拍了一下座騎,想衝到場邊,只要到了場邊,主人吆喝一聲,王家不會不給這個面子。自己就能死裡逃生了。
但馬與馬不同的,這匹紅馬剛才看到對方戰馬飛奔而來,而自己主人卻不讓自己奔跑,似乎有點生氣了,幾個蹄子如同騰雲駕霧一般,眨眼之間臨近。
阿史那氏柯嘴裡大喝一聲:“住手”。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