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黑子引向中路,反而大活。以三子換二十幾子,換作那個高手來下,也會換的。也必須換。可就是這三子的功夫,兩條黑子小龍接應起來,成了一條大龍,並且隱隱與左邊兩角黑子成遙相呼應之勢。於是再往下推算下去,居然還是一個活!
再下,棋勢卻成了左右割據。棋有救!
這證明了一點,三盤棋局雖然很古怪,但絕對不是死局。
再一次炸營了。這樣的殘局是用什麼樣的心思,想出來的?這麼複雜的變化,可不是很好想。於是翻看古譜,什麼古譜也翻過了,就是沒有。
愛好下棋的在這邊議論,那邊為畫的,為字的,為詩的,為文章的。都在議論。有的還在臨摹。還有不少粉頭,遙想昨天的激動人心的場面。拿著琴,當著眾人的面。彈唱兩首詩,以及那首新詞。還用”二奏《和》與《粱祝朝中的大臣奏宗早朝後聽來。
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一個盛會,弄得洛陽就象過節一樣。
一直到了晚上,王畫才爬起來。
網洗完臉,王府的僕役進來稟報,說相王有請。相王也就是小蘿菲與李隆基的老子了,王畫只好立即前往。
老丈人,不管尊不尊重,這個有請,是不敢拒絕的。
李旦見王畫的地方不在皇城,而在另一個相王的府邸。
王畫在相王府中公公帶領下,來到這個相王府客廳里人不多 正等著他。
王畫看到正中坐著兩個人。一個四十歲上下,長方臉,氣度沈言,邊止還坐著一箇中年美婦。但絕沒有太平公主、上官小婉長得豔麗。李隆基正笑味咪地坐在她後面。她旁邊還有小玉真拉著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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