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巧,配合騎術,可以靈活地揮舞。可還是老問題,沒有空間施展騎術。
強悍,別忘記了,血營不能說是百裡挑一,可是從關中附近十幾萬府兵以及幾萬駐軍中挑出的三萬士兵。再從三萬士兵中精簡成四千人的。那一個不是悍卒。戰鬥力平均下來,只強不弱。
然後就是士氣數量,數量略佔劣勢,可這時候再多的數,一卜麼用。難道跑到林子甲面再跑出來打。待會估計講丫農淋…看不清景物了。士氣,本來遭受驚馬的踐踏,再遭受襲擊,有幾個突厥人站在哪裡,數一數,到底是多少敵人在襲擊?
亂成了一團。
最主要血營的悍氣。有一個士兵人頭被削下來,手上的大槊還有依著慣性砸趴了一個突厥士兵。將周圍的幾十個突厥士兵嚇著了,一聲喊,逃到林中,至少逃到什麼地方。不知道,都嚇傻了。
王畫與孔黑子一對師徒,手持著大鐵錘,更如萬夫不當勇,所向披靡。
耶哥也才過坡頂,一看不對,中埋伏?藉著傍晚微弱的光線,看到一片鮮紅。血字營?他腦子嗡地一下,不是快到牙帳了嗎?怎麼跑到這裡了。這可不是一百里兩百里的道路,是近千里。難道唐朝有兩支血字營?還有,這支隊伍潛伏在林中,沒有派出斥候,就是耐心等自己入伏的。可他們是怎樣與外面唐軍聯絡的?要知道前兩天自己將外面所有樹林裡都派了大量斥候。不說一隻蒼蠅飛不過去。但想一個人飛過去。根本不可能的。這事兒透著無比的詭異。
他的腦海裡想法比王畫還要糟糕,又想到林外唐兵奇怪的舉動。還以為是兩支軍隊刻意的聯手。
立即下令,奪下坡頂,將大軍打通。徽出羊腸嶺。
然而遭到郭知運的頑強反抗。坡頂的另一側,早讓孔黑子與王畫帶著人從上往下清空了,但這一側壓力依然很大。突厥人不要命地舉著盾衝上來,倒下一批,又上來了一批。
幾個衝鋒下來,郭知運身邊計程車兵漸漸少了起來。只剩下一半人。
看到事情不妙郭知運想到了王畫的方法,立即從可憐巴巴的人手裡面抽出幾十個戰士,到坡頂下面牽戰弓來。現在到處是死屍,到處是走散亂竄的戰馬。有突厥人的,也有血字營自己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牽過來,在馬尾巴後面掛上枯樹枝,這玩意兒林子裡面很多。命令士兵讓開,點燃樹枝,再往馬屁股上刺上一刀。比什麼槽木都管用,一路痛疼地嘶叫著,狂奔而下,無數的突厥人被這幾十匹驚馬踐踏而死。好不容易將它們刺死後,坡頂上又下來一批。
看得耶哥都快要抓狂了。
有這麼奢夠的打法?
可不奢侈怎麼辦?如果讓他們將坡頂拿下,兩軍一匯合,馬上血營不是勝利,而是迎接全軍覆沒。
沒輒了。但突厥軍法比唐朝的還要森嚴,如果這一次不顧後面一半士兵,就帶著這六七千人回去,自己全家等著默啜痛宰吧。看了看兩邊的地形,坡頂左邊是不行的。一處高山,山上有無數的樹木,剛才郭知運就是從這山上衝下來的。但從北邊坡下面爬上去不算很困難,可想騎著馬爬上去,也有可能,可坡度徒。等爬到山頂上,再繞道山道的另一邊。估計那邊的戰鬥都結束了。
於是再看右邊。右邊是一個山溝。天色更晚了,但藉著濛濛的黃昏餘輝,還可以看到這條山溝通向大道的另一邊。現在強衝不行了 這一批批戰馬下來,每次踐踏一下。就有幾百名士兵傷亡,也不值得拼命。
立即帶著大軍衝下山溝。
但山溝裡情況比他所想像的還要糟。裡面有無數的棘刺,戰馬不時地被棘刺刺痛,發出痛苦的嘶叫。有的戰馬都吃痛地跪下來,將士兵甩了出去。
現在即哥連想哭的心思都有了。更是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派人檢視一下羊腸嶺兩邊森林的情況。
可就是查了,能查得出來?一旦斥候派出來,早在人家眼睛下面,帶著人馬稍微避讓一下。難道會想起來。象是在林外,那樣佈置幾百名幾千名的斥候,將兩邊撥查一遍?如果行軍這樣繁瑣,也不要行軍了。一年也邁不出一千里。
六千來人艱難地穿過山溝,來到山道上,可是這一邊的戰鬥基本結束。人家將隊伍分成兩半,早夾隊相迎。正等著他們出來。
王畫這也是無奈,不等他們出來,在林子中,同樣天都黑了,大家瞎殺一通,未必自己佔優。不如將他們放出來,利用大捷的氣勢,再進行衝擊。
但也佩服突厥人的韌性,戰鬥都進行到這地步,還沒有準備逃跑,反而打算圖死相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