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逼令自殺的。這事兒過去還沒半年。
王畫說道:“無妨,我打一個比喻給你聽,比如大人在吃飯 一個,小孩子惡作劇。扔了一塊泥巴進去,喜歡了笑笑了之。不喜歡了,拎起來,打一頓屁股。”
現在李裹兒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孩子,看著好玩,連武三思與太平公主都知道了,老武不可不知道的。又是一個少女,如果是皇太孫又是另外一回事。歲數又王畫也沒有問她“收攏”一批什麼人,估計也是一些小蝦米。掀不起來大浪。
所以知道了,也沒有說,也沒有怪罪,興許老武正躲在一旁看她的把戲,看著高興的時候,還會樂上一樂。
王畫沒有解釋,李裹兒終不是遇到一點事情就手無足措的人,一想也就明白過來。
王畫又說道:“但事兒終有一個分寸。放泥巴放的次數多了。大家同樣反感。這還不可怕,就怕膽子大起來,放毒藥,到時候就不是將你當作惡作劇看待了。”
“我是不是很笨”李裹兒仰起臉來問。本來感到她與王畫如此,就是因為手上沒有權利,所以做得有些急迫。
“不是,當事者昏,旁觀者明。所以我這次喊你來,就是告訴你,不必動。現在動也只是一個螳螂,頂多是一個黃雀。旁觀!還有大人們總是喜歡可愛的孩子,淘點小氣沒有關係,這是天真活潑。如果不動反而不好了。但不要放泥巴惡人。我的意思你明白嗎?只要得到大人的喜歡,就等於有了權利。”
李裹兒點點頭。王畫說得隱晦,可這樣說了,還不懂,李裹兒也不要上下跳竄了。
她坐在椅子上,想了一會兒,忽然臉上綻放出如同鮮花盛開般的笑容,說道:“二郎,這樣說來,以後我們可以偷偷地在一起了。”
敢情想到了這好事,真是寧肯才子跨下死,做鬼也風流!
“殿下的情義,我知道”說著妻畫從懷裡掏出那個香囊,又說道:“但現在就包括我們之間,都不要輕易有什麼舉動,關注的人太多了。”
不一定要驗身,有經驗的太監,只要一看走路的姿態,就知道身體有沒有破。不過王畫可沒有這本事。
“我知道,讓我在依偎一會兒吧”說著倒入王畫的懷裡。
摟著她柔軟的身體,感受到她濃濃的深情,王畫也有些心痛。
然而,選擇了她,選擇了這條道路,以後將會更加艱難!
不過這也是一種命運的安排,自小時候從鄭家插手他父親瓷窯時,與七姓就種下了矛盾的種子。再與寶林齋聯絡,無意中推動了他與李裹兒的相見。一步步走來,想要逃避都無法逃避!
相依了良久,畢竟這裡不是幽會的地方小玉真還隨時有可能闖進來。
王畫輕輕地推開她說道:“我們都還年青,以後的道路都很漫長,有的是無數機會,先回去吧。”
李裹兒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看著馬車漸漸地消失在一片柳煙裡,逐漸與一些離去的行人 慢慢不見。
王畫再次嘆息。
王畫這幅圖畫,同樣再次讓洛陽百姓震驚。
這幅豎長大幅作品中,不但展現了一種新的畫技,層次豐厚,墨色凝重、渾厚,整個畫面氣勢逼人。特別撲面而來的懸崖啃壁佔了整個畫面的三分之二。這是高山仰望!人在其中抬頭仰看,山在頭上。在如此雄偉壯闊的大自然面前,人顯得如此渺山底下,是一條路,一隊商旅緩緩走進了人們的視野,就象一曲充滿動感的音樂。馬隊鈴聲漸漸進入了畫面,山澗還有那潺潺溪水應和。動中有靜,靜中有動。這就是詩情畫意!詩意在一動一靜中幔慢顯示出來,都彷彿聽見馬隊的聲音從山麓那邊慢慢傳來,然後從眼前走過。
不說是畫技,這幅圖畫本身就已經是山水畫的一個巔峰之作。
王畫出題了,可面對這樣的題目,還是讓人擔心七姓接招的困難。
雖然第一天這場比拼就進入了一個**,然而這幅畫再次將這潮頭,推到一個讓人難以想像的高度。總而言之,現在洛陽城,別的話題也沒有,全談論這次的比拼。甚至有的人說那幅畫如果再勾上幾筆,大山與人一齊會活過來。
還蘇柳彈琴,七姓看到後什麼表情,等等花邊,不過大多數七假三真。
可第三天到了,人們開始不滿意了。
第三天是比琴,祜坑二於奏的人數很少。而且琴也不象其他型別的東西。仕顧一貼。字還是那個字,畫還是那個畫,不失原汁原味。琴技還要看彈奏的技巧,就是將樂譜公佈,如果不是本人彈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