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哎”。小姑娘終究是小姑娘,聽到後一聲雀躍。
兩個,人上了馬車小玉真盯著他看。過了一會兒說道:“剛才你與我姑姑談了什麼?”
“那是大八…平現在說給你聽,也不明白,等你長大了,我說給你小玉真誤解了意思,長大了說給她聽,豈不是兩個人可以長久在呆在一起,臉上一陣羞紅。
不過夜色沉沉,馬車裡黑暗一片,王畫也沒有看到她神情的變化。
馬車到了那間民居前,王畫從馬車上跳下來。房屋還是那間房屋,只是物似人非,王畫站在門口一陣躊躇。過了一會兒才敲開門。門房看到王畫臉上一片驚喜二
行禮道:“二郎。”
王畫還了一禮,徑直走了進去。房間裡的佈置幾乎原封不動,王畫來到裡間,床還是那張床,上面鋪著一床羅被,還散著一種淡淡的香味。這正是李裹兒喜歡用的一種香粉。
王畫坐在床上,呆呆地發愣小玉真本來想說話,可看到他臉色,跑到院裡。看那幾株正在盛開的晚梅。
這時門房走了過來。他說道:“二郎。殿下從去年你離開後。經常來到這裡,有時候還偷偷地流淚。”
“我知道了。”王畫答道,但聲音有些蕭索。
坐了好一會兒,街上敲響了三更的綁了聲,王畫才默然帶著小玉真回府。
回到書房小玉真低聲問道:“那個房間芝七姐的房間?”
雖然用她的話來說,終是長大了一點,而且本身極其聰慧。已經隱約地猜了出來?
又說道:“我知道七姐很可憐,可她還有母親痛愛著,但是我從小就連母親是什麼長相也記不得了。”
說完了踽踽地離開。
她的話不能沒有道理。如果李裹兒從小就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還有一點人身自由?小玉真與相王李旦一家。被老武關在皇宮裡。提心吊膽不說,就象關在一個牢房裡。只不過這座牢房很大很尊貴。而且小玉真的母親與舅家全部被武則天賜死。
可憐生在帝王家,最可憐還是生在老武這種強勢殘忍的帝王之來
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花園裡花卉的陰影中,有些孤單瘦削。王畫都有些於心不忍?
他嘆了一口氣,都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一對姐妹倆。
第二天就到來了,天卻變了。
東風呼嘯地吹來,天空中更是烏雲翻滾。然後密濛濛的細雨就開始落下來,如牛毛,如細絲。整個洛陽城便籠罩在一層輕煙裡,彷彿一個仙境。
一場秋雨一場寒,一場春雨一場暖,春天開始踏著健壯的腳步。大踏步地到來了!
王府里正在準備,但今天上午的事不重。只是上一首新詞。
詞。也是中國古代詩歌的一種。始於梁代,形成於唐代盛於宋代,因此又稱宋詞,在元明微衰。後在清朝再次引起重視。由於音樂的廣泛流傳;一些城市裡有很多以演唱為生的優伶樂師,根據唱詞和音樂拍節配合的需要,創作或改編出一些長短句參差的曲詞,這便是最早的詞了。可一開姑父人根本不會注意的。因為民間的詞多是反映相思愛情的,難登大雅之堂。特別有的還有黃色內容。直到中唐時,白居易與劉禹錫才寫出一些樸素清新的詞作。但發揚光大,還是李煜。從他被俘後,他的詡中開拓一個新的深沉的藝術境界,給後世詞客強烈的啟迪。
但王畫可不想將詞發揚光大,那將引發無數口水。因此對李紅交待一下。不要將話柄留給人家。七姓多少大儒,如果挑起來,注意力很快就被他們從比拼吸引到新詞上,反而不美。
正在說話,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潑天般的叫好聲:“好詩!”
王畫聽了一愣。現在還沒有到達唐詩最巔峰的時候,詩風還是以六朝綺麗的餘韻為主。在自己那首《望嶽》與張九齡那首詩作下。還居然讓人喊出好詩?
王畫站了起來。既然這麼多人喊好詩,他也想去看一看。
將門開啟,看到外面雖然飄著密密麻麻的細雨,但前來觀看的人依然很多。有的穿著袁衣,有的打著油布雨傘。
王畫來到牆壁下,自己那首詩後面已經貼了十幾首上去,這還是上國子臨的十個,博士撕下了一大半。其實他們也不想撕,畢竟能給這些遠道而來計程車子們一個,揚名的機會。可這些詩作掛在旁邊太讓人目不忍睹了,這才撕去的。
王畫就找到最後一首詩,然而他只看了一眼,就讓他啼笑皆非。
雖然知道七姓也能為了利益做出無恥的事,可沒有想到七姓居然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