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錯。而且孔黑子的職務,並沒有因為他這次逃跑降了,反而升了一級。
這事兒不能挑明,一挑明瞭,又不合禮制。
“孔大叔,我們到客廳裡說”王畫將他帶到客廳,讓他坐下說道:“孔大叔,還記得青崗嶺比拼瓷器吧?”
那天孔黑了上工,沒有去。
“那天皇上就問過你的事,我替你辨解了,而且說了你是薛大將軍的徒弟。皇上很高興,也就沒有計較當年你們的事。這一次前去河東,是我的主意。”
“為什麼到戰場,這不是開玩笑的。”
“孔大叔,是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估計他不懂,王畫又換了其他的一種說法:“是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比如青山溝,還有家中子女多的欺負單薄的人家。這樣說,孔大叔,明白麼?”
孔黑子點點頭。
“但爭鬥的地方不但是青山溝,包括兩軍對陣,朝堂。只是兩軍對陣更明顯一點,更血腥一點,朝堂上的爭鬥更隱晦一點,更文明一點,骨子裡更醜陋一點。”說到這裡,他低聲附在他耳邊說:“可是孔大叔,皇上老了,我這樣說你明白吧。馬上的朝爭不但不文明。反而比戰場更血腥。再說一句,戰場上死的最多的是誰?是不是第一批衝鋒的小卒子。你說我在朝堂上無權無勢,平時性格又好強要勝,會有多少人將利用我來做這第一批的衝鋒的卒子?”
孔黑子聽了後,想了好一會兒,眉頭才舒展開來。畢竟他只會在沙場上戰鬥,對這種詭秘的朝爭鬥不是很熟悉。不過他還是說道:“主要你歲數太力氣還沒有長穩。戰場上確實很危險的。”
“好吧,孔大叔,來,與我掰過手腕吧。”王畫伸出手放在桌子上。
“小子,你真不知天高地厚”孔黑子讓他氣樂了。
得,這一次他風此地贏得了大比才,讓我來教他一頓。
兩隻粗大的手腕伸到一起,然而事實讓孔黑子很失望,兩中手腕絞在一起,一直沒有勝負。王畫笑著說:“這回不用擔心了吧。”
說著抽回手。
其實還饒了孔黑子一馬。這一過又是一年多了,他的力氣長進數倍!不然他也不可能在王府裡,在鄭家,有把握將兩石弓的弓臂活活拉斷。
孔黑子很高興,如果對手是其他人,他也許還不信邪地說:“再來。”
可王畫是什麼人?他的徒弟,最好一二三,將他的手腕掰下去,他才有臉面。現在也明白了,這是皇上想幫助自己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徒弟了,利用自己是老將的優勢,在一旁協助他。這似乎是一件好事。只要有機會,弄不好,自己這個便宜師父都有可能平步青雲。
不過這個想法讓他啼笑皆非。自己在戰場上戰了十幾年,從西域殺到河北,再從河北殺到淺,上生入死的,也才撈了個別現在自只想安“邊飢半輩子,馬上命運卻來了一個大變臉。
他想了一想,說:“現在將有了,我再到軍中操練一下你在馬上的技巧,這一府加上我就是兩員大好了,就不知道府中那幾百個士兵怎麼樣?”
“練啊,還有一點,士兵打仗最大的後顧之憂是什麼?”
後顧之憂的地方很多,孔黑子也不知道他指的那一點。
“就是自己戰死了,家人怎麼辦?如果將這一點解決了,他們會怎麼樣?幾千人幾萬人不敢說,幾百人家屬的安排小子解決還不在話下。有了這個,士氣將會怎麼樣?”
對啊,這小子手上錢多。而且他還不在乎錢。只要捨得往外花,養幾百個士兵還是不成問題的。
“那就好,可惜昔日還有一些同袍,如果能將他們一些找來。那就好了。”
“孔大叔,別得隴望蜀了。”當年孔黑子帶著那群人逃跑,現在天知道他們淪落到何方,唯有那個公孫,現在下落出來了,在河北。這件事也不能再查,查了的話,如果風聲傳出去,不是好事,孔黑子他們不但前途沒有了,有可能還會倒黴,不會死罪,可活罪難免,一個個,最少是一個流放之罪。
孔黑子的到來,還使王家一家人,鬆了一口氣,孔黑子在青山溝一帶,就是一個活著的武神。在武力值上,王家上下,除了公孫大娘與李紅這幾個王畫後來帶過來的婢女外,寧肯相信孔黑子,也不會相信王畫的。就是這三個婢女,公孫大娘對孔黑子也相信多一點。
將一切解釋清楚了,孔黑子軍人風範,雷厲風行,說動就動,洛陽有許多羽林軍。讓王畫找關係,進入他們的校軍場。
也沒有找關係,現在王畫到那一個校軍場,都大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