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匹,向洛陽出發。
到了天將黑的時候,兩個人來到賀晨的府上。
王畫吃完飯,現在的辰光短,天正式黑了下來。王畫洗過腳躺在床上休息,也沒有入睡,他讓賀晨找來書籍,現在時間緊迫,必須利用每一分每一秒充電了。
到了第二天,天又開始下雪了,紛紛揚揚的,洛陽城一會兒變成了一個瓊瑤玉宇的世界。因為是秘密前來,王畫也沒有敢出門欣賞洛陽城的雪景。到了下午時分,李裹兒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裘皮大衣,臉上略施一層紅色的粉黛,看著王畫,有些驚喜,有些幽怨,站在哪裡就是一樹盛開的海棠,無比的嬌媚動人。
儘管王畫一再提醒自己,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可每一次看到李裹兒,還是感到心動。
王畫行禮道:“參見殿下。”
李裹兒將他扶起來,說道:“何必如此客氣,難道一段時間未見,就生疏了嗎?”
王畫嘿嘿一笑,不知如何回答。
李裹兒在他頭上點了一下,說道:“看你這傻樣兒!我問你一件事,我給你的香囊有沒有佩帶在身上。”
佩帶都沒有佩帶,雖然李紅有些不樂意,可王畫始終沒有忍心將它丟棄了。一直揣在懷裡。
看到這香囊兒,李裹兒臉上這才洋溢位更多的笑容,她走了過來,撲入王畫的懷裡,輕聲道:“妾就知道,你會將它帶在身上的。”
這個動作很親暱,不過現在王畫也讓她在河內溫縣一行,弄成習慣了,比這更親暱更曖昧的動作都做出來了,擁抱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李裹兒這一聲妾,還是讓王畫呆住了。以至他都在剎那間忘記,自己懷裡的女人是多麼地迷人。
這個稱呼很嚴格了,一般來說,女子對外自稱為奴,或者某、我,下人自稱為奴婢。而妾也可以用在某些場合,但更多的卻用在夫妻之間的親暱稱呼上。
李裹兒縮在他懷裡,仰起頭來看著王畫,用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臉龐上輕輕地划著,說道:“你又長高了。”
現在王畫正處於發育期間,加上現在伙食改善,個頭兒在猛漲。幾個月下來,是有可能長高了一點兒。
王畫說道:“殿下,你也又長漂亮了。”
“是嗎?”李裹兒反問道:“可你喜歡我嗎?”
“喜歡,相信無論是誰,看到殿下的相貌都會動心的。”王畫似是而非地答了一句。
李裹兒有些失望,她從王畫懷裡掙脫出來,說道:“二郎,你為我畫一張畫吧。”
王畫鬆了一口氣,稱呼終於正常了。他點頭應允。
李裹兒走了出去,一會兒賀府的下人拿來紙筆墨硯還有顏料,又有幾個下人抬來四個大火盆,一時間室內溫暖似春。王畫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賀府的下人走出去,李裹兒將門關了起來,轉過身來,朝著王畫,緩緩地脫下衣服。
王畫驚疑地說:“殿下,你要做什麼?”
第六十一章 鳳求凰(下)
李裹兒“咯咯”地笑出聲來。
這也是她喜歡王畫的地方,在這方面王畫膽特小,可不象自己那班堂兄弟,還有表兄弟,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立即弄上床來。
她笑完後,說道:“我只是想你將我最美麗的地方畫出來。”
王畫納悶了,最美麗的地方,難道是讓自己畫**,好象現在也沒有這個說法啊。
李裹兒又說道:“現在我穿的衣服太厚了,所以將冬裝脫掉。”
原來如此,難怪她要讓人抬幾個大火盆進來。可畢竟現在外邊的天氣很寒冷的,王畫說道:“不用,殿下長相貌似天人,無論穿什麼衣服,都是好看的。現在天還是很冷,殿下身體要緊。”
“我偏不!”李裹兒倔強地說道。
王畫無奈,現在阻止也來不及了,她將裘袍已經脫下來,裡面穿著一件月白色長裙,用黃綢束著腰,這樣一來,更顯得她腰如蜂柳,一對豐胸碩乳也因此更加傲然屹立。裙口還呈著低“v”型大開著,除了在紅衣褻衣下,露出來的半個潔白酥胸外,還陷入一道深深的乳溝。
王畫心裡嘆惜一聲,如果說到妖媚,李裹兒也是他兩世為人,生憑罕見了。
王畫沒有耽擱,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將自己悄悄喊來,到底是什麼事,不真的將她凍著了。把四個火盆放好,將椅子放在四個火盆中間,讓她坐好。立即拿出筆墨,為她作畫。
在這裡,王畫用了更多的西洋寫真畫技巧,力求將李裹兒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