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更多的次品,還是很惋惜,如果次品機率降低一半,可以想像這一爐瓷產生的巨大利潤。
而且這個芒口的存在,等級也是必須分的。上等的鍍金,次等的鍍銀,再次的能鍍銅鍍鐵賣幾個是幾個吧,實在不行送人得了。鞏縣窯現在是最繁榮的時期,因為離洛陽近,水路交通發達正是這種繁榮,造成取料越加困難,到了天寶末期開始衰落。有人沒有甘心,於是進行革新,這時在鞏縣窯出現了原始的青花瓷。但效果不顯著,最後也再次湮滅。直到元青花的出現。這個瓷器上的一個極光輝點,青花瓷才開始在瓷器中佔著一份重要的角色。
現在天陵山一帶,人們有一個最大的好處,不泛瓷器使用,但都是用的次品。家家戶戶都有一大堆瓶啊罐的,就是上不了檯面。
王迤雖然被村子人視為敗家子,不是一無是處。他對瓷器的眼光還是存在的,不能單以流失釉太多就將這件瓷器當作廢品,有的釉流得恰到好處,正好形成一幅天然的圖案了,又能當作上等品存在了。
因此要一件件地甄別。
當他帶著幾個熟練的工人忙完了,王畫也才忙完。
王畫要察看每一件瓷片的胎,有時候還把它打碎,看裡面的胎結情況,甚至還相互敲打,聽它們聲音的區別。這一次燒製的瓷片,來自上百個地方的土質。王畫在地圖上做了記號,然後燒製時再次在瓷片上做了記號。最後仔細辨別之下,才確定兩處土源。
這還是初步的試驗,以後要試驗溫度,以及釉面更準備的配方,還有上釉方法以及釉彩。最讓他鬱悶的是,為了科考,以後還要抽出大量時間,與那些學子們一樣,苦讀經義。
招待完來的族人與新戚,送走了下旨的太監,王畫將陸二狗四個人喊了過來,說了一些話。
這回陸二狗他們又不明白了,王畫仔細地解釋了一會兒。
陸二狗幾人這才嘆道:“果然是妙計,難怪你當初讓我們到洛陽那樣做。”
幾個人帶著王畫存在洛陽錢櫃裡的銀票,到洛陽取了錢,辦事去了。
天開始冷下來,青山溝終於迎來了第一場小雪。只是雪不大,紛紛揚揚地下了一會兒就停止了。一會兒化為寒水,涔入地下不見。
這個惡劣的天氣裡,王迤也將瓷窯上的工人放了假。
他回到家中,坐在火坑上,王畫正在讀書,王迤不敢打攪,輕聲地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三鳳泡上一杯茶過來。王畫母親在一旁悄聲地教李紅針線活,公孫大娘在一旁好奇地看著。
雖然沒有恢復到當年王家鼎盛的時候,但現在一家人也其樂融融。只有一個人例外,王畫越想前途,越是煩惱。
忽然這時候來了一個客人。
他身後還跟著兩名僕人,只是王迤看到這個客人後,臉色大變。
王畫好奇地看著這個中年人,應當只能算是青中年,因為年齡不過在三十歲左右。長相儒雅,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可是王畫從他身上看到了那種上位者才有的威壓。
他看著王迤首先施了一禮,說道:“當年的事,當時某年幼,做錯了,還請王兄恕罪。”
說著一拍手,一個僕人走出去,隨著他帶著兩個僕人抬著一件箱子進來。他又說道:“這是某從滎陽買來的二十匹上等的綢緞,略表歉意。”
王畫看著父親的神情,又聽到他說當年這些詞眼,已經知道他是什麼人了,可聽到滎陽兩個字時,王畫眼睛還是眯了起來。
儘管他早就想到了有這種可能性,也是最怕的這種可能性。
那個青年又轉向王畫說道:“這位沒有猜錯,正是名聞遐邇的王畫王二郎吧。我最佩服王二郎說的一句話,天下大勢,分分合合,沒有真正的敵人與朋友。某早就想與君見上一面,今天得償心願,心中實在很高興。”
他話說得極其客氣禮貌,然而在話音裡藏著機鋒。
頓了頓又說道:“幾月前,你沒有與太原王家做成朋友,但現在我代表滎陽鄭家!而不是我家裡一個不長眼的外室子弟,真正向二郎伸出友誼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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