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座孤山,王畫也廢物利用,修了許多亭臺樓閣,在一叢叢常青樹中,十分引人注目。還有許多寺廟。不過這個安排兩個人沒有看出來,王畫有意讓各個商人興修寺廟。包括襖教的寺,拜火教的寺,特地騰出地皮讓胡人修。但修好了,以後得朝拜,讓胡人有一個家的感覺,那麼就是到了廣州以後,也會來欽州轉一轉。
不過這個奧秘王畫不解釋,好多人還不明白。
也有中原的道觀與寺廟。
李雪君還央請王畫拿錢出來,為上清派修建一個道宮。這是報答,也是虧疚的。跟在王畫後面,自從矛盾化解後,兩個人甜甜蜜蜜的。什麼教義,什麼天道,自己早忘記到了那個美洲去了。想想當初師父對自己的期望,很慚愧。
王畫聽後大樂。不過也不會捨不得這點錢,修了一座道宮,而且很漂亮。儘管知道司馬承禎與李旦關係密切。
總之,給人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很漂亮的城市。
當然最大的風景線還是城外那個公主塔。兩個人不管心情如何,也登了上去,排了隊,但也是值得的。
不是高度,主要其中的人文價值讓他們都感到震撼。
聽說李顯聽了此事後,特地讓李裹兒派了畫工,將塔內外畫了許多畫稿送到京城。想來看看。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在青州或者汴州倒可以出巡一下。嶺南太遠了。
但同樣大家立即被其中的人文價值震撼,久久不語。其實因為聘請的畫工畫技良莠不齊,有的壁畫有些粗劣,但這個塔內壁畫與壁字不在於畫技多精技,如果論畫技,王畫差了?主要就是人文價值,以及教化。
現在不要說王畫拿的是私款建造的,就是公款,也沒有人說閒話。
甚至有人想在偏遠的一州州府也象這樣建幾座塔,但問了一下造價,一個個退卻了。塔好是好,但造價成本達到了六十多萬婚錢。這還是藉著海上運輸之便,如果造在內地,造價更高。
但最熱鬧的就是宋壕,看到後,又在李顯耳朵邊訂下下一任欽州刺史的位置。說了好幾次了,弄得李顯十分鬱悶。
欽州再好,也不如洛陽長安吧,而且在嶺南,多少人想到京城做京官都不行,他反而眼饞那個欽州。
李顯差點想提醒大宋同志,不好去,欽州現在是繁華了,但王畫砸了多少錢進去。現在連朝廷都不敢過問那個賬目,不好意思過問。那個幾十萬幾百萬往下砸,就象砸不要錢的石頭一樣,還是以絹為單位計算的。這才換來今天欽州的變化。
你去?將你整個家產連人賣也不夠。
換誰去都不好去,整理好了是王畫的功勞,治理不好,馬上就與姜畫形成一個對比。
他都是好心一片,可如果不是大宋一心想去欽州,早在朝堂上被一群人放倒了。正因為他對外州產生興趣,某些人才沒有將主意打在他身上。
賀掌櫃嘴動了動,沒有說出來。
很早以前就看好了王畫,那時候東家還沒有表態。能寫出三篇馬說的人還會差到什麼地安,況且那時候王畫才多點大。但東家眼皮子淺,甚至還看到十八家的下場,頂風而上。結果碰了一鼻子灰,來求人。
沒有辦法,自己只是一個外姓,如果不是因為搭上了王畫這條線,自己在韋傢什麼地位也不是。現在王畫這條線丟了,自己地位馬上又要產生變化。
在塔上轉了一圈,兩個人不是滋味地回去。
第三天,賀掌櫃一個人在街上轉悠,迎面遇到了一個人,將他拉進一個茶館,喊夥計端上來茶,然後對他說:“我是王刺史家的下人,是王刺史吩咐我找你的。”
“請問有何貴幹?”
“我家二郎說過,如果賀掌櫃願意前來王家,王家隨時掃塵相迎。”說完了,什麼也不說,只顧喝茶。
敢情是來挖角的。
其實不能這麼說,這一年多來,從收購糧食,到經營店鋪,還有其他的奔波,已經為王畫手下培了一千多人才,賺錢事跟在後面學賺錢的技巧與經營的能力,還有識字。
這些人將成為以後王家的砥柱中流,不但為王畫產業經營,而且有些人將成為治理大洋洲的骨幹。不缺賀掌櫃一人。
王畫主要是報恩。
當初將漆箱給了寶林齋,固然是看重七姓十家幾百年歷史,這幾百年相互聯姻,幾乎成為一個整體。韋家也與他們聯姻,但關係沒有那麼親密,相反還有一些矛盾存在。
這符合韋家的利益。畢竟賺錢嘛,非要讓給對方?只要利益重,什麼都可以賣。就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