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畫看著他焦急萬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有再吊他的胃口,說:“伯父,我知道你們王家沒錢了。我也沒錢了
有錢也不能動,別看那五十一萬婚錢放在州衙,修建城牆要錢,未必象洛陽城牆那麼高大。但也要用磚石修砌。這麼大一圈,王畫計算了一下用費,如果真修建起來,最少得用十五萬維錢以上。還有州衙也要搬遷過來,州里面其他的用費,比如開辦學堂,幫助貧困百姓,沒有了稅務,發公務人員的工資,又要準備幾萬貫錢。這一算,只能留下三十萬貫錢修路。
這是遠遠不夠的。
因此還指卓各個作坊與貿易帶來的稅收。
這個錢是一文也不能動的。
但錢的問題很好解決,王畫又說:“我已經將樣品帶到京城,進貢給了皇上,同時從蘇州向北,選擇了二十幾個大城市,也帶去了樣品。並且讓手下放出訊息,一州只能有一個代理商經營這幾樣商品。而且各州不能過界經營
這個代理商,意味著一個州獨家經營,那麼價格也在他們掌控之中。這幾樣商品讓王家這位長老痛哭流啼,其他商人怎能不知道它的商機,並具自盤古開天地以來,唯一無二的商品,但一州只有一個代理商,那麼會引起什麼樣的競爭?
有了競爭,三家就有了話語權,到時候可以提出先給錢給發貨。王畫與太原王家的名聲,會使所有商人放心。到時候什麼錢也來了。
後面王畫沒有說,但王家長老不笨,立即就想到。他失態地將王畫摟住,說:“這個借雞生蛋的方法太好了。”
原來因為王涵,在王畫家中不清不楚的地位,他還不大樂意。現在他都想將自己兩個未出閣了孫女嫁給王畫做小騰。
不但如此,王畫修城,王家長老開始興修房屋作坊,這需要大量的磚瓦石灰,於是新城外,出現了幾十座磚窯,日夜開工。因為燒窯,煤炭開採又跟了上來。同時又因為罐頭,一個個陶窯再次矗立起來。
到處都需要工人,連周圍四周的大商人與酋首,也參與了欽州的開發,這是最早一批的招商。
因為缺少勞力,王畫讓手下到周圍州縣放風聲,來吧,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不來欽州。
是很動心,只要成年人就行,不分男女,那一戶人家沒有兩個以上的勞力?有的五個六個都有。就是兩個勞力也是驚人的收入,一年下來有一百維錢的收入。對於普通百姓來說,這是一筆什麼樣的收入?
就連欽州本地,王畫提供了豬崽,小雞,糧食與布料,甚至連耕作工具,都半送了出去,還免去一年稅務,都有百姓丟下田地,跑到作坊來做工人。王畫沒有辦法,對於與作坊簽訂合同的百姓,只好沒收田地,發放給從其他州縣流動過來的百姓。這才終於打消了一批百姓瘋狂的想法。畢竟田地是根本。不然差一點,欽州所有農業都荒蕪下去。
至少王畫還指望欽州本地的水果與雞蛋清,以及養殖業為欽州做出貢獻。
而且在兩個。多月後,達到了**,王家長老拿著一份份合同向王畫要人要貨。合同簽了,錢也拿到手了,還有源源不斷的各州商戶正在飛快地趕來,不愁銷路與資金,但要工人,要水果。
王畫是欽州刺史,於公於私小都要王畫替他解決這個難題。
王畫讓他催得沒有辦法,只好與更遠的各州縣簽訂了協議,然後將人流禍害到更遠的地方。
但其他州縣也不樂意了。拿著王畫的協議,心裡有了底氣,甚至可以壓低一些價錢,從中為自己謀一些好處。但種植採摘也需要農民本來人就很少了,再跑了一部份,怎麼辦?於是也學著王畫,收留流民與逃戶,並且為他們留下來,提供一些鼓勵性的政策。
於是各州開始扯皮,連王畫派出的手下,都被其他州縣發現,捉到過三個人,王畫費了許多口水,將他們保釋出來。
過了三個來月,大洋洲那幾個會製造炸藥的工匠到來時,各個作坊與窯洞吸納了一萬多百姓,這又造成了酒樓、青樓與各個商鋪出現。這讓欽州新城,開始有了一個城市的樣子。雖然在沒有修好的城牆內,還是空蕩蕩的,不過一排排漂亮整齊的房屋開始林立起來。
可這一萬多人,不是欽州本州所出,都是從其他各州縣擠過來的。
這一來,造成各州的混亂可想而知,於是扯皮到邑州容州都督府。兩州的都督也沒有辦法解決,王畫來欽州是做什麼的,是做試點的,越造成這個後果,朝廷會越喜歡。別人不知道,自己還不知道麼?雖然自己官高兩級,但王畫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