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出事了,大家清楚小有可能是官員本身的問題,還有王畫也沒有真心協助朝廷。才這麼快就失控的。但王畫值得協助朝廷嗎?不是協助朝廷,是協助韋家船廠發財。
如果王畫真這麼做,反過來讓大家懷疑。他不是這個喜歡拍馬屁的人,讓韋家奪了財產,卻犯賤協助韋家在夷洲上立足,可能嗎?
而且王畫給大家的印象就是心胸略略有那麼一點窄。對他好一尺,他會敬你一丈。對他交惡,管你是世家世子,一律報復。就象李隆基砸了他的店,王畫沒有吱聲。卻來了一個讓皇上注意羽林軍。硬是將李旦與太平公主一些親信擠了出去。
也算這個報復才是開始。
果然與十八家開始興建船塢。用的還是十八家糧食出讓王畫付出代價的藉口。
王畫有可能付出了一些代價,不然十八家吃了這個悶虧,居然不作聲。連十八家在朝中的大臣都不吭聲,因此那個煙花有可能是代價之一。可瓷器就是故意打擊韋家的。
這個船塢更是為了打擊韋家小不讓韋家坐大的。
李顯好說是和平天子,不好說是糊塗天子。可也沒有糊塗到黑白不分的地步,看到王畫的回奏,也反應過來了。敢情自己被老婆娘家人當作大旗使喚了。有點兒不開心,兩戰是為王畫掙了許多錢,但大頭子卻是讓妻子與女兒得了。剩下的不少,可是三家平分的,王畫能得多少?
回奏上說得很清楚,安置流民與欽州發展軟貼了兩百多萬婚錢,還有炸藥的幾十萬,糧食軟貼的數量更大。這些錢不是王畫為自己所掙,只是換了一下手,這邊掙了那邊軟貼到了朝廷。即使還得了一部份,那也是應當的。換作自己站在王畫立場,也不樂意。
將宗楚客喊來,說:“宗尚書,王畫同意交出炸藥配方。”
宗楚客還沒有反應過來,答道:“恭喜陛下。”
“但你得為聯籌集五千萬石糧食出來。王畫沒有資本籌集。聯就著你了。”
等楚客聽了頭腦嗡地一聲,讓我籌集五千萬石糧食,五萬石糧食也籌集不出來。
李顯說完讓他退下,老婆家的人不能出氣,宗楚客能撒撒氣,而且很可疑,這是宗楚客故意為他三弟陷害王畫的。
宗楚客兩隻小腳大半天才邁冉,託人打,道了事情原委,古即託韋氏替他說好可不是鬧用…劉。如果玩到最後,王畫用這個做藉口,將自己也送到欽州改造,變成第三隻豬,這一輩子仕途到了盡頭。
韋氏一聽有點不大樂意,不過要怪也怪孃家人,有點貪。當初就勸,可勸不信。於是讓人寫了一封信給了王畫,上面只有一個字:止!
王畫也回了一封信,幡!
幡不動的。只是風將它吹動了。風不吹,幡依然平息。
但有沒有停息,其實最致命的打擊還是在海上。
韋猛是韋家的外室弟子,但天生猛力,後來航海整個變了味道。於其說是交易,還不如是搶掠,搶人搶財物,佔交易的份額一大半。正好韋猛派上了用場,這一次韋家三艘海船,在膘國的一個部落裡,看到了大批象牙。於是韋家三艘船舶上主事的人派了人過去與他們交易。語言大多不通,手上拿著若干的瓷器與布匹,然後遞到這個部落人手上,一手從這個部落人手中拿過來象牙。做了幾個啞語,意思我們這樣交換。大多數交易就是這樣完成的。
但這個部落的人立即將象牙奪了過來,貨物也沒有歸還他們。
這個交易的人只好在他們手中原始武器的逼迫下,退了回來。但眼睛膘了一下,看到這個寨子裡面,許多人家牆壁上掛著象牙。
立即回來,讓韋猛帶著五十名家丁,全副武裝,在夜晚下了船舶,試圖對這個寨子進行夜襲。
可這一次不同了,快到了寨子時,忽然林間無數繩索拉了起來,五十名家丁幾乎大半絆到在地。然後林間射出密密麻麻的竹箭。雖然是竹箭,可藉著月色,可以看到箭頭上藍汪汪的顏色,這個藍色只是壞事,絕不是好事。這一批攻擊還沒有結束,又是一批長矛投了過來。雖然是原始武器,自己穿著制式的盔甲,但人家這種武器多啊,也會讓人喪命。
韋猛一看不妙,立即撥腿就逃。
戰戰兢炮逃到船上,結果發現只有他一個人回來。
吃了這個大虧,韋家人不服小又召集了附近海域其他的船隻過來。這一回派了一百名家丁,但這回下去後,就象石頭沉入大海一樣沒有一個回來。不但這幾艘海船,其他的船舶大多遇到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沒有了家丁的武裝保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