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著大河裡萬丹競揚,兩岸的風景如畫。一個個都忘記自己在何處了。
真不行。坐在豪華的餐廳裡。打麻將。到了長江後。更是一個個連聲驚歎,還沒有看過這麼寬的江面。可到了海上後,長江又什麼都不是了。
但到了大海,新鮮勁一過,一個個又覺得無聊了。並且有極少數的皇子皇孫們開始暈船。但船隻快啊,除了王畫配置的人員外,還有三百羽林軍,一咋,個發著巨大的船槳,本來船就很快了,再加上幾十只船槳奮力發;行,船隻就象箭一樣,只是十幾天就快到了欽州。
不過王畫的手下使了一個心眼,用了補充供給,停在了崖州港口。也不是什麼港口。一個小港灣子,裡面有一些打漁船。只有兩艘因為與欽州交易,大約是前來採購貨物的船隻,是唯一的亮點。
李紅說道:“這就是嶺南。欽州以前與崖州差不多,還沒有崖州大。”
也不能這樣說,欽州原來是沒有崖州地域寬廣。但因為寧家經營多年,經濟情況比崖州要稍微好一點。
李裹兒產生興趣,帶著侍衛下了船。帶了不少侍衛,整整一百多人。崖州因為貧窮,而且天高皇帝遠,每一個到此的官員都想擄掠一把。所以百姓很苦。日子過不下去。就反抗。
但還是沒有辦法抵擋朝廷機器。於是壓了後稍微安穩一段時間,又開始反。反了再壓。老百姓很有鬥爭經驗。不得不小心一點。
崖州官員也不是傻子,立即帶人迎接。可一行人到了州城一看,整個愣眼,自家馬廝也比這個州城好吧。
轉了轉,沒有心情,上了船,浩浩蕩蕩航向欽州。
當“心無論王畫開了多少金手指,與長安與渴陽相比,懷只小毛毛蟲。
不過崖州一行,加深了這十幾個同行前來世子的印象。兩個灣口那一排排整齊的鹽田,在七月酷熱的陽光照射下,波光粼粼,至於船,沒有進入欽州灣就可以看到一隻只密集的船隊。無一不訴說這個城市的生機。
同時也看到了公主塔,早聽說了,現在遠遠就看到那個公主美麗的身影,還聽到了鈴聲。
不過讓他們奇怪,為什麼岸邊那麼多百姓,難道欽州百姓這麼好客嗎?
還真不是這樣的。不是為了歡迎他們,李顯來了都未必有這麼多人歡迎。主要是等李裹兒到塔上轉悠一下,然後上塔看看。不過百姓的熱情出忽王畫的意料,不但欽州本地萬人空巷,連四周的州縣百姓都紛紛趕來。
王畫有些急。立即準備許多食物,甭想買了,有店鋪,大多數還沒有修好。也提供不了這不知是十萬人還是二十萬人的吃喝。
可聽到免費吃喝,晚亡還有一個盛大的活動,湧來的百姓更多。連裝好貨的商人都將船停了下來。準備明天出發。
所以黑壓壓望不到邊,一個個都望眼欲穿,等著李裹兒的船隻到達。
李裹兒下了船,欽州所有官員迎接。只有王畫沒有當作一回事。簡單施禮。這一行人世子不少,居然連長寧公主將丈夫丟下。也跑到欽州過來,還有小蘿莉金城公主。以及其他有大有小的屁孩,大的只有二十出點頭,小的只有十來歲。王畫也沒有必要對他們尊重。
關心的卻是自己兩個子女,王昭朗,與王婷,取李紅相貌亭亭玉立的意思。
與王畫小時候出生不同。這兩個小傢伙出世以來,什麼叫金枝玉小葉,那才是真正的金枝主葉,服侍王昭朗的太監宮女不說了,就是王婷跟在後面專門服侍的下人多達近十個人。
抱來抱去,抱成習慣了,王畫一手一個,也不怕王畫,好奇地用眼睛看著王畫。
李裹兒指著王畫說道:“昭朗,喊耶耶。”
喊得不清楚,但王畫十分高興,一邊一個,不停地親著。
只是李裹兒看到紀處訥與宗晉卿,奇怪地問:“紀府卿,宗作匠,別的人都曬得臉黑黑的,為什麼你們臉上還雪白乾淨?”
能不白嗎,現在兩咋,人成了欽州最大的笑話,敢情躲在家中都不敢出門了。
其他的人都低下頭去竊笑。老紀與老宗想發怒,但又沒有這個膽量。
幸好王畫將李裹兒攔住,然後帶他們到公主塔下,除了三個世子因為暈船。扶在藤椅上休息,其餘的人都領上了塔。還讓李裹兒題了三介。字,李裹兒不肯,要王畫書寫,王畫沒有同意。
主要是高度讓人很忌諱,自己更不能寫這個字。這一次自己從兩京許多人家借過來的加上自己珍藏的,有許多大家真跡,自己的書法未必是其中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