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還要防備父親的反撲。因此不但要快,還要狠,還要準。
說到底,人手還是少了。
王氏又說道:“陛下,如果你還猶豫不決,讓太平公主再逼一步,你身後已經是懸崖峭壁。再退一步,無論以後如何,陛下首先就會萬劫不復。”
都將主意打到李隆基最貼身的宮女身上,事情危急得李隆基不得不賭的地步。
李隆基又在腦海裡浮現王畫寫給他的信,信上一句話,汝是皇帝,四個字再次顯現在眼前。
他將王氏扶了起來,說道:“就依皇后之言。”
李隆基終於要開始動手了,王畫不知道。
但他卻憑藉直覺,嗅到了空氣中那一絲不安的氣味,他開始悄無聲息地也做著一些早準備好的安排。
就在這時候,李守禮來到他家中。
王畫不得不迎接,與李守禮的關係有些尷尬,自己將他女兒從吐蕃弄過來,連唐朝都沒有回,直接送走了。但他與李奴奴又是什麼關係呢?說兄妹?可不可能,儘管他在心中確實將李奴奴當作了一個可憐的***。
說夫妻,更不可能。
只好用迎接長輩之禮,將他迎進府中。
坐了下來,李守禮揉了揉後背,說道:“天又要下暴雨了。”
迎接李守禮時,王畫還真沒有看天空。
不過現在進入了六月,夏天經常有暴雨來臨,有本事的人能看雲識天氣,但這也不太準。
王畫只有隨意地答了一句:“不知邠王如何知道的?”
李守禮說道:“無他。當年天后執政時,父親章懷太子有罪,我被幽禁在宮中長達十幾年,每年都要被杖擊好幾回,傷痕累累。現在只要快到下雨時,我的背脊就會隱隱作痛。當天快要晴的時候,背脊才感到輕快。所以我能透過它,預料晴陰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