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公開下三州城奪糧回去,已經不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了。特別害得他連長安都不敢居住下去,這也是他不能忍受的。
聽到這個訊息後,立即將官員召集過來。
宗楚客嘴皮子動一動,可怎麼樣才能禁嚴,難不成全國城市將城門關起來,密切盤查?
如果真這樣乾的話,全大唐就亂了。
但王畫那麼好容易對付的?不看到柯贊熱九萬大軍眨眼就灰飛煙滅?連柯贊熱本人都被迫投降了血營。
因此,有些不放心,將張仁願以及基本上因為年高體弱的唐休璟請來,實際上老唐都是帶病在身了。大夫彙報的情況很不樂觀。不過活到他這個年齡上,也算值得了。
兩個人看著行軍地圖。王畫血營因為封鎖,沒有辦法將他的行軍路線標註出來,但在沒有隔絕絲綢道路之前郭元振的行軍路線,還有常元楷的行軍路線,以及宗楚客的行軍路線,就連默啜的行軍路線與悉諾邏的行軍路線,在地圖上全部做了標註。
這幅地圖在不懂軍事的大臣眼裡,也就是一個個箭頭。但在唐張二人眼裡,卻化作了無數的金戈鐵馬,在地圖上跑動。
單從地圖上各軍分佈的軍力來看,說能將血營打入十八層地獄也不為過。
但二人知道事實不是如此。
就在各個大臣商議如何防止菊民暴動的時候,兩個人趴在地圖上,這一戰許多地方都很冷門,黃河西側的三里坡,鹽州城外的木柯嶺,地稍微大一點的地圖上根本就找不到。
當然,他們一眼就看出了宗楚客的用意,也知道如果一切為二戰術成功,王畫的血營就死定了。
可是王畫當真愚蠢如此?
兩個人看了好久,唐休璟與張仁願幾乎同時抬起了頭,低聲說道:“黃河。”
看到兩個人抬起了頭,李顯問道:“兩位愛卿,宗卿計劃如何?”
其實李顯心是也挺擔心的,雖然說三方聯手,幾十萬大軍橫壓八州,但對王畫詭異的戰績來說,他還是心中